司月心看到丁越胸口那道横贯他心脏处的伤疤,不由瞪大了眼睛,久久回不过神来,随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看到我胸口处的这道伤疤,你有什么想说的?后悔还是对我心中有愧。”丁越嘴角露出一抹阴桀的笑容,直接向着司月心走了过来。
当日丁越偷走司父保险柜里面的文件给了司月心,从此让司月心抓住了司父的把柄,才有了翻身的机会。
但是当这件事情暴露的时候,丁越被司父抓住,硬生生的压到了司月心的面前。那时司月心眼神中的冷漠和躲闪,让丁越的心头蒙上了一层灰。
接下来的几个月的时间里,丁越在司父的手底下受尽了折磨,甚至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下来,他只想来问问司月心当初为什么要抛弃他。
看着像自己步步逼近的丁越司月心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我养父素来看中你,我知道他不会真正要你的命,况且我那个时候替你说情,恐怕连自己都保不住。”
听到她这样说,丁越冷冽的笑出了声。“所以你自始至终关心的就只有你自己,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
我在你的眼里算什么东西?一个玩物罢了,对不对?”
随着话语的说出,丁越眼神中的阴冷之色越发的浓郁,他把司月心逼到了屋角处。随后直接拽住了她的手,缓缓的用力。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也希望我当时是那样做的,毕竟我只有先保存自己的实力,才有可能把你救出来,你知道我的心意的,对不对?”
司月心狡辩的说到,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丁越,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开。随后,另外一只手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拉链拉开,将身上的皮衣脱了下来。
让人有些惊讶的是,丁越身上只穿着这一件衣服,当他把这件衣服脱下来时,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密密麻麻的呈现在了司月心的面前。
司月心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而丁越身上的这些伤,似乎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看到了没有?看到我为你所受的折磨了吗?我之所以能够重新站在你面前,并不是你为我做了什么。而是我对司父有用。”丁越声音嘶哑的说道。
话音落下司月心心里咯噔一下,猛的抬起头,直视着丁越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答应司父什么了?”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脸上闪过了一抹慌张,丁越冷冷的一笑,用身子狠狠的压向了她。恶劣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响起。“我答应了什么?你很想知道是吗?那我就告诉你。”
“从今天开始,我会寸步不离的跟在你的身边,把你的一举一动告诉司父。我会是你摆脱不了的噩梦。”
丁越说完之后,松开了司月心,而司月心的整个身子发软,缓缓地滑到了地上。
因为这件事情表明司父对司月心重新掌控了起来,而她之前所做的努力功亏于溃,她只能够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司父不可能这么对我,她还有把柄抓在我的手里。”
丁越眼神轻蔑的看着滑倒在地上的女人,目光当中满是嘲讽和不屑的神色。“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并且甘之如饴的为你做事,你还真是蠢到了极点。”
“在司父得知他那些把柄握在你手里的时候,就已经在私底下把那些把柄都清理干净了。”
“你即使抓到了那些把柄又如何?只有书面上的那些字眼,根本就不足以让司父对你忌惮。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司
父当年曾做过那样的事情。”
“没有我的帮忙,你再想抓住司父的把柄,还是死心吧,况且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帮你,你这个自私的女人就活该,只能当别人一辈子的傀儡。”
可能是为了刺激司月心丁越再说这些话的时候,还蹲下了身子,一脸嫌弃的捏起了司月心的下巴。眼神中的迷恋不在,只剩下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