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自己面对偷袭选择了还击,也讲自己从高处跃下,为什么毫发无损的原因根本不用说,教授们都能理解——除了魔法还有什么呢?
轮到乔治·韦斯来,他辅助说明,在说的时候,马库斯·弗林特会愤怒且无逻辑地插嘴:“你们格兰芬多……”翻来覆去是说:“抛弃了巫师荣誉”,左右翻个遍仍旧叫着:“不讲道理,”倘若没有教授在场,指定会有大量的污言秽语经由歪歪扭扭的龅牙,再从那张长胡须的紫色厚嘴唇中里喷出来。
乔治的回应很简单,他流畅地说道:“你只会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地骂人是吗?你知道事情的经过吗?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就站出来当理中客,不觉得可笑吗?这会儿了还在扯些毫无意义的话,你知道霍格沃茨不允许私自决斗吗?你知道巫师处处平等吗?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已经证明了到底谁会是纯血之耻吗?教授们,你们知道他攻击赫敏的血统吗?还有啊,弗林特还要求赫敏交出魔杖,什么时候一个学生也有魔法部傲罗的权力了?我看啊,就是弗林特知道自己考不上傲罗,干脆破罐子破摔——教授们,您们说——这还有校规吗?还有法律吗?”
麦格教授还是很严肃,但她的眼里闪着光,代表着隐晦的高兴。
斯内普教授的眼神越发阴沉,他狠狠地瞪了不争气的弗林特一眼——出于一些众所周知的隐秘,如今的他不会原谅那些拿麻瓜出身攻击学生的人,所以斯内普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他干脆闭上嘴生闷气,让乔治好好地骂了弗林特一顿。
艾玛想说话,她试图找到有利于自己的点逆转局势,然而正要开口,斯内普的眼神忽然就扫了过来——这眼神中有警告有厌恶,艾玛明明白白地产生了强烈的不妙预感,化作具体的念头在心间震撼呐喊,不断强调着让她确信——斯内普看透了自己的想法,斯内普知道这一切的经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速冷静下来,艾玛又开始思考——她先想自己的直觉有没有道理。然后决定即便直觉没道理也要相信直觉。那问题就有了——为什么斯内普不拆穿自己?
要么是不想斯来特林扣分,艾玛分析,要么是他就没看出来事情的真相,是自己感觉错了,但这两种情况就结果来说都一样——不拆穿自己就是结果,会包庇自己就是结果,所以不能放弃辩解,于是艾玛不再尖叫,而是抽噎着,像有了人保护而平静了一些的受惊小孩一样,哭啼啼地说:
“事情……事情……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