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容青萍正在病床上躺着。
见他们来了,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甚至故意拿起一个枕头,就朝洛眠鸢砸去。
“你来干什么,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我只想跟我的儿子说话!”
洛眠鸢根本就想躲开,可枕头还是没有落到她身上。
而是被薄靳析给拦下来了。
“你冷静点,这跟我太太没关系。”
“都还没正式办婚礼,就叫上太太了,靳析,你这样未免也太伤妈的心了,你妈妈我都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了,你居然还叫我冷静点。”
“我会去查清楚的。”薄靳析冷冷地说。
“最好如此。”容青萍厌恶地看了洛眠鸢一眼,“看到我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我知道你平时最讨厌我了,现在你一定很高兴吧。”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
洛眠鸢无奈摊手。
说真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子禹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
“那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有些话,要跟我儿子单独聊。”
薄靳析转头看向她。
洛眠鸢摊手,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这倒没什么。
给她尊重而已。
病房里。
“你确信那人是子禹吗?”薄靳析蹙眉问。
“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千真万确,我看得仔仔细细,就是他,他连面具都没有戴!”
薄靳析:“我已经派人去抓他了。”
看到容青萍手腕上,被捆过的红痕,还有脖子上包扎
过的伤口。
他的眼神就逐渐氤氲,变得黑暗。
“我倒是无所谓了 。”容青萍冷哼一声,眯了眯眼,“只是,绝对不能放过那小子,否则的话,你哥哥恐怕会有危险。”
“哥哥?”薄靳析一怔。
“没错,他之所以挟持我,就是为了向我询问关于阿城的事情。”容青萍冷冷道,眼底充满恨意,“像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够容许他再靠近我们了!谁知道他还会对阿城做出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薄靳析顿时想起来了。
“您想多了我或许知道是什么原因。”
“什么?”
薄靳析将子禹小时候在庄园发生的事情说了下。
“那个时候我不在国内,但是您应该在,想必你对他有印象才对。”
“额。”容青萍怔住。
这不说不知道,一说,她就想起来了。
的确,好像在很久以前,孟伯就带过一个小男孩在庄园里住了一段时间。
她因为 平时比较忙,没怎么管,偶尔听人说,阿城总是欺负那小男孩。
她听了,也没当回事。
毕竟,像那样的小男孩,不过是奴隶的孩子而已。
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死了也没有人会关心,别说只是被欺负一下了 。
所以,容青萍从来不会 管教自己的儿子,制止阿城继续这么做。
反而让阿城自己开心就好,怎么玩都可以。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纵容,让阿诚如今遭到这种人记恨!
“该死的混小子。”
容青萍愤怒地骂道,“他也太记仇了,简直没有良心,在我们家住过,应该更加感恩才是,阿诚能对他做什么?顶多就是欺负他两下,就这样?也要记这么多年吗?”
“子禹这么做,确实是有些偏激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给你一个交待,不会让他有伤害哥哥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薄靳城对他都是极为照顾的。
这一点,薄靳析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所以,对薄靳城有威胁的事物,他都会彻底杜绝。
“那就好,只是,希望不要感情用事。”
容青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要因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