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姑娘,不至于。” 薄靳析儒雅勾唇,透出不可抵挡的魅力,“我只是按照你的喜好,简单摆放了一下,希望你用得顺手就好,别的,我没有想太多。”
“但你做得真的很好,我很喜欢这样的摆放,真的好方便啊。”
洛眠鸢惊奇地到处走来走去,都快忘记自己还是个病人了。
薄靳析注意到她还是没有穿鞋子,眉头微蹙:“你站着,别动。”
“怎么了?”洛眠鸢穿着白色的裙摆,在客厅中央回过头来。
薄靳析到门口拿了一双拖鞋,来到她面前,单膝跪地。
洛眠鸢意识他要做什么,脸颊瞬间就红了 。
他居然……
“抬脚。”
“等下。”洛眠鸢有些紧张,觉得他握住自己脚踝的手,格外地滚烫。
他是怎么把这种事情,做得这么自然的。
穿上鞋子。
洛眠鸢走了两步,只觉得心脏扑通跳地十分的剧烈。
“傻瓜,就算有地暖,也不可以如此任性。”
“我知道了。”洛眠鸢脸颊微红。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年。
没有过这种被人关怀过的感觉。
他真的很好。
洛眠鸢抬起眼眸望着他,不知不觉,就开始心动,舍不得将视线从他这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上移开。
薄靳析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眼神也开始产生了变化。
空气里,似乎有冰块融化变成了水,围绕着他们缠绕。
下一秒。
薄靳析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用力
亲吻着她的嘴唇,撬开……
“唔不行,”洛眠鸢忍不住喘气,脸颊通红,视线好像黏连在一起,难舍难分,“我还在感冒,万一传染给你,影响你工作的话……”
“没有关系。”
薄靳析丝毫不顾忌,继续低下头,加深这个吻。
火热的攻势,简直让洛眠鸢毫无还手之力,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吻始终没有彻底分开过,还在继续缠绵。
洛眠鸢呼吸急促,被他按压在床上,或许是因为感冒,身体很快变得软绵绵的,双手被控制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完全一副任由对方予取予求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她。
薄靳析的呼吸越发深重,看着她的眸光就好像一头野兽,充满着原始的欲望。
洛眠鸢忍不住难耐地舔嘴。
就在她一度认为,这个夜晚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发生点什么难忘的回忆的时候……
薄靳析忽然松开她的手,起身。
洛眠鸢:“???”顿时满脸问号。
什么意思?
突然就结束了。这一切开始地毫无征兆,结束地更是极其随意啊。
“你还在感冒。”薄靳析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这……’
的确。
可是……没关系的吧。
当然,洛眠鸢不可能这么说,她现在已经恢复了清醒,知道有些事不能太快,还是得慢慢来,悠着点。
她一定是太久没有碰男人,没有谈恋爱,才这么容易被薄靳析撩拨一下就起了欲望。
这并不代表什么,没错,一定
是这样。
“咳咳,那什么,谢谢你这么体谅我,你还没吃晚饭吗?”
“嗯。”薄靳析顿了一下,点头。
“那正好,我知道附近有家特别好吃蟹煲,我们一块儿去吃吧。”洛眠鸢看了下时间,八九点还不算太晚。
“你还感冒,不要出去吹风了。喜欢吃的话,我去帮你买回来。”
“什么?”洛眠鸢差点吐血。
怎么敢让薄靳析替自己去买吃的呢,何况这种事,他叫保镖做就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