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高明?”薄靳析将淡淡的目光投向认真施针的女子。
洛眠鸢将最后一根针扎进去,漂亮的唇角微微扬起:“当然了,薄爷,我可是练过的。”
“洛阿姨,要不,你帮我爹地也扎一下吧。他总是头疼,有时候还睡不好。”
小夜撒娇,眼底带着心疼。
“你怎么会知道?”薄靳析意外地看向孩子。
“因为……我有好几次半夜起来上厕所,都看到爹地你还没睡觉,揉自己的眉心。”
小夜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充满了担忧。
“我真的很担心爹地的身体。”
“放心,我没事。”薄靳析宽慰,淡漠的唇角,浮现一丝隐约的弧度。
有几次心烦,的确失眠过,但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的。
“既然小夜要求,我就帮你看一下吧,你先把手给我。”洛眠鸢落落大方地说道。
“我给你把个脉。”
薄靳析也没怀疑,将袖子往上提了些,伸出右手。
“不是这只,要左手。”
他换左手。
只见上面绑着白色蕾丝发带,洛眠鸢露出了玩味的眼神,揶揄道:
“薄爷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在手上戴这个东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gay呢。”
薄靳析眼眸微寒:“……”
“不是,那个,我开个玩笑……”
洛眠鸢咽了咽口水,立刻改口。
像他这种死亡凝视般的目光,没几个人顶得住。
“gay是什么呀?”小夜好奇,不懂就问。
“没什么,就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的意思。嗯,就这样!”
洛眠鸢神色微尬,赶忙越过这个话题,“我帮你把这个解开吧,先把脉。”
说着,她的手抚上蕾丝发带。
一圈,两圈,解开。
“咦,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洛眠鸢诧异地将发带拿在手上,反复观看 。
薄靳析一怔,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她。
呼吸,
蓦然变得深重。
“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发带!”洛眠鸢惊喜地说,“以前我们那个年纪的女孩,特别喜欢用这个来绑头发。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不过,你怎么会把这个戴在手上?”
她把发带递还给他。
“没什么。”薄靳析接过,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一位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