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朝他
跑来的小身影,他蹲下身张开手臂迎接着儿子。
“爹地!”小家伙一步三蹦的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今天盛淮渊的心境有了一些复杂,孩子的母亲回到这座城市了。
“爹地,你的额头怎么了?撞到了吗?”小家伙被他抱着刚进大厅,就看见爹地的额头有一处红印子。
当然,盛淮渊原本一侧的脸也是有些红的,但因为这一路吹冷风给吹正常了。
就是额头上被硬壳包包砸出来的地方,还有一丝红印。
“没事,不小心磕到了。”盛淮渊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几名保镖现身朝他打招呼离开。
“爹地,那你要小心一点哦!”小家伙说完,还非常体贴的鼓起小腮帮,替他吹了吹。
盛淮渊的心顿时被儿子给治愈了,他的脑海里闪过沈颖汐的脸,儿子的这张脸蛋上,也有她的影子,甚至仔细看,还挺像她的。
晚上给儿子洗完澡,小家伙踢了一下午的球,九点半不到就困得睡在盛淮渊的怀里了。
今晚,盛淮渊却无法好眠。
静夜里,他辗转反侧也无法入睡,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想着今晚在宴会上的沈颖汐。
四年不见,她的变
化肉眼可见,她不再是那个柔弱低顺的女孩,她的身上带着一种看不见的刺,一碰就扎手。
这个女人还让他第一次尝试到耳光的滋味。
盛淮渊不由呼一口气,枕着手臂,明明这个女人冒犯了他,可为什么他的身子竟因她泛热了几分?
这些年,有件事情他自己都懊恼郁闷,他不是没有试着去找别得女人,必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可是每次当别得女人靠近,他的心里自动生出厌恶情绪,所以,这些年,他的生理需求仅仅靠自己,并且脑海里全是沈颖汐那张脸,那一年和她在一起的画面。
成了他这四年里慰籍自己的唯一解药。
该死。
这个女人到底在什么时候给他下了魔咒?竟然让他遭此报应?
这也是在外人眼里,他为何不近女色的原因,实在是难言之语的苦衷。
当然,有些习惯久了就成自然了。
再说,儿子也并不喜欢他身边有别得女人,他也不想做一个让儿子讨厌的人。
想着想着,盛淮渊只得坐起身,起身去浴室里,今晚他比四年来任何一夜都更强烈的想要那个女人。
真是令他想杀人,难道离开这个女人,他就必须这么受着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