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死一股极为腥臭的味道,随着时间的推移,爬出来一群红眼睛的老鼠。
它们比普通老鼠大上一圈不止,密密麻麻,全都贪婪地盯着两人,却迟迟不敢靠近,好像很畏惧两人。
温容长年靠媚蛇的毒压制媚骨生香,而烈九卿更是吃下了血蟒王的蛇胆。
别说几只老鼠,就是森林野兽见了他们也会绕路,这是来自兽类的直觉。
温容手掌放在了烈九卿的后心,很快就逼出了她身上封穴的三根银针。
烈九卿一呆,身子骨立马瘫软在了温容怀里。
“醉花陈酿,本座都只敢偶尔喝上几杯,你倒是海量,直
接喝了一坛。”
收到影三八传来的消息,温容是好气又好笑。
烈九卿的酒量实在感人,她虽然用了泉水和封穴来压制,但现在已经没用了。
她真是醉了,还比任何一次都醉得厉害,这次不乖,有点疯。
温容不过说了她一句,她立刻就把人按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坐在了他身上,十分凶。
“你把我欺负成这样了,我喝你一坛酒怎么了?”
温容躺平,笑着挑眉,“你看看,现在谁欺负谁?”
烈九卿瞪他,“我欺负你怎么了,我平时不宠你吗?”
温容配合,“宠我。”
“我都宠你了,喝你一坛酒
怎么了?”
见话题又绕了回来,温容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的宝贝,好可爱。
温容一笑,烈九卿立马不乐意了,“你笑什么笑,我让你笑了吗?”
“那我不笑。”
见他真不笑了,烈九卿恼了,“我就喝你一坛酒,你都不对我笑了?你怎么这么坏!”
温容掩唇,藏着笑意,正要开口,他的手腕被扣住,被烈九卿重重地按在了头顶。
“我就说了你一句,你竟然都不让我看你了,你坏透了!”
平日里,烈九卿就算是喝酒了,也是个乖宝贝,这会儿耍了酒疯,温容觉得特新鲜。
“那你要不要瞧瞧我
坏得多透?”
烈九卿一呆,温容视线下移,落在自己腰上。
“你拉开就能看看,说不定,我也没那么坏。”
烈九卿下意识看过去,一本正经地指责他。
“你在勾引我。”
“怎么能是勾引呢?”
温容无辜,“我是觉得,我惹你生气了,就要解释,我其实没坏透,反而好着呢,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烈九卿被绕糊涂了,觉得挺在理的,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腰,一下用内力就扯碎了。
温容一怔,顿时失笑,“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话音落,温容身上的外袍也碎了。
他甚至没来的反应,烈九
卿双手撕开了他的里衣。
前前后后也就几个呼吸间的时间,温容几乎全露了出来。
烈九卿盯着他看,一直看,红着脸认真道:“你果然好着呢,哪里都好。”
她手指头从他的喉结一直往下,直到唯一的一条里裤。
镰仓就在外头,应该已经派人处理洞口了。
晚些出去,他若连身件遮体的衣裳都没有,岂不是要闹笑话。
眼看着烈九卿要下手,温容抓住了她,无奈道:“我们商量商量,不要撕碎好吗?”
烈九卿点头,“不撕。”
下一刻,一声布料被割破的声音出来,温容愣住。
烈九卿没撕,但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