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钟蔓婉有点像。”
经由秦予墨这么一说，白涟也想了起来，“原来是跟钟蔓婉像，难怪觉得有点脸熟。”
“好像钟蔓婉小时候就长这样。”秦予墨迟疑地说着，他是见过钟蔓婉小时候的，但是印象不深，所以也不是非常确认。
白涟闻言，不由看向那小鬼，“钟蔓婉？”
钟母在一旁听得是一头雾水，但听到钟蔓婉的名字就觉得有些瘆得慌，因为他们都知道钟蔓婉已经死了，“你们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蔓婉那丫头已经死了，你们别总提起她。”
真晦气！钟母心中抱怨着，却也不敢当着钟老太爷的面说。
她可是很清楚，虽然钟蔓婉是分家的孩子，但是她自小也算是承欢老太爷的膝下长大，小辈里她得的可是独一份的宠爱，这一点甚至比起钟蔓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在她清楚钟蔓婉怎么说都是分家的，撼动不了钟蔓臻的地
位，特别是知道她死在外边后，最后的那点担忧也没了。
眼下听他们提起钟蔓婉，就算钟蔓婉的死跟自己没关系，钟母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心里发毛。
“你们能看到？”钟老太爷沉声道。
他已经养了一段时间钟蔓婉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看得到她，所以他也就放心了，放任自家孙女在身边玩。
他也不知道明明已经长大，还意外客死他乡的孙女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还突然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但她小时候一直在他身边，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眼前的小鬼就是自己的孙女。
就算她什么话都说不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也愿意就这样养着她。
在他看来，其实跟以前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是养的方式有些特别了而已。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没事干诈你吗？”白涟无语了，差点翻个白眼给他，已经忘了一开始打算的小白花人设。
白涟刚上前，那小鬼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张嘴露出了尖锐的牙齿，但她还来不及攻击，就听到旁边钟老太爷的警告声：“不许伤人！”
听到钟老太爷的话，小鬼合上嘴，不情不愿地坐在钟老太爷旁边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