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唯趣, 没追问下去，说了两句祝福，便转移话题：“参加《新装》录制的设计师, 你除了，还认识别人吗？”
林颂薇摇：“不认识了，怎么了？”
听说过，没打过交代, 不算认识。
“没什么，就问问。”周唯，“说实话点紧张, 加个微信吧，就认识你一个。”
林颂薇跟周唯互相加了微信, 等离开后，尤欢才说：“感觉人还可以, 一起上节目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怪不得你刚刚跟套近乎。”林颂薇退出跟周唯的对话框，看了眼消息列表, 想了想，往下滑了一下, 对着展中心拍了几张照片，发给程渡。
程渡可能在忙，两个多小时之后才回复, 那时候已经傍晚了。林颂薇跟尤欢嫌累，直接回酒店休息, 吃饭是订的卖。
c：【你就给看一堆衣服和模特？】
林颂薇盘腿坐在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又收到一条新消息。
c：【现在方便吗？】
林颂薇才反应过来，他是想看的照片？低打字回复：【方便。】
还从来没给人发过自拍照, 刚坐直身体，环顾房间，想找个地方自拍一下，就跳出一个视频邀请。手一抖，忙抓了抓发，才点了接通。
现在是晚上七点，夏天白昼长，个点广州天还是亮的，江城那边天『色』已经暗了。程渡坐在车里，轮廓些模糊，他抬手把顶上的灯打开，柔和的灯光亮起，他的轮廓变得清晰，眼睛看向摄像。
林颂薇听到窗风声呼啸，路边的枝叶被狂风吹得沙沙作响，皱眉：“你那边下雨了吗？”
程渡把手机架在支架上，看着屏幕里的女人，嘴角带着点意：“还没，快下了。”他顿了顿，又解释了一下为什么那么久才回信息，“之前在开。”
鬼天气，他手又该疼了。
林颂薇点了下，催促他：“那你快回去吧，趁着雨没下，不然等下下大了，开车不安全。”
“嗯，现在回去。”
程渡看了一眼，启引擎，把车开了出去，没挂断。车开出去后，他就把顶上的灯光了，他的轮廓又变得些模糊，手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说：“昨晚在爸妈的餐厅吃饭，碰见裴屿了。”
“是吗？”林颂薇眨了眨眼，“么巧啊……”
程渡目视前方：“是挺巧的。你回前两个月，在飞机上跟他碰见过一次，们座位还挨着，看到他手上戴着戒指。”
林颂薇：“……”
尴尬地了下：“你不以为跟他结婚了吧？”
“不是。”程渡语气点冷，似乎皱了下眉，“怎么，你还想着他？”
江城天气实在糟糕，狂风『乱』作，惊雷一阵一阵间歇地轰鸣，偶尔划过一道闪电。林颂薇些听清他说了什么，啊了声：“你说什么？雷声太大了，没听清。”
“没什么。”
时，尤欢从卫生间出来了，刚洗完澡，只围了条浴巾。幸亏林颂薇的镜没对着那边，提醒了一句：“在跟程渡视频。”
程渡往镜看了眼：“你跟尤欢一个房间？”
“嗯。”林颂薇点，觉得点不方便，“那先挂啦？”
尤欢本来想去换衣服的，看挂了视频，就懒得去了。林颂薇挂断视频，才隐约猜出来，他刚刚像说的是“你还喜欢他？”
个问题不是说过了吗？他不信啊？
咬着唇，坐回沙发上，低在对话框上打字。
一只薇：【早就不喜欢他了。】
几秒后。
c发来一条语音，三秒钟。
林颂薇点了播放，男人的嗓音低沉，尾音些勾人地问：【那你喜欢谁？】
喜欢谁？
现在还能喜欢谁？还喜欢谁？
程渡现在是扯开了那层伪装，逐渐变得坦『荡』直白。林颂薇实在打不出“喜欢你”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