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对视，脸上却镇定地笑了笑：“我跟尤欢来谈工作的，下午才到的。”
陈瀚又好奇地问起两人是做么工作的，得知两人是薇欢工作室老板后，才想起来之前微博上爆出的抄袭件。一问之下，知道是远渡律所代理了案，当即起了话头，聊起案。
几个人坐了一个小，林颂薇陆续又喝了两杯酒。程渡不低头看她一眼，看到她脸『色』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呆滞，像是要醉了。
陈瀚抬，再想叫来服务员，程渡说：“很晚了，我们先回去了。”
很晚吗？才十一点，夜活才刚开始。
陈瀚没尽兴，但也理解程渡，本来就是婚，又几天没见，酒吧哪有酒店有吸引力。
…
从酒吧出来，夜风迎面吹拂，耳边清静下来，原本头昏脑涨的林颂薇顿清醒了不少。路边有不少待客的出租车，陈瀚要代驾，程渡看他一眼：“走了，有机会再聚。”
说完，牵起林颂薇的，走向出租车。
林颂薇抬头看看他，晕乎乎地跟上他的脚步。
尤欢推着一个20寸的登机箱，里面是她跟林颂薇的东，住一晚上，夏季衣服又轻薄，两人图省，带了一个行李箱。
走到出租车旁，程渡帮忙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尤欢自觉坐进副驾驶座。程渡放完行李，看林颂薇站在车边，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是醉了是单纯的被他吸引。
他关上后备箱，半眯着眼看她几秒，走过去把人塞进后座，又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厢光线昏暗，他面表情地看向前方，问：“你们订了哪家酒店。”
林颂薇小声说：“跟你同一家。”
程渡脸『色』缓和不少，跟司机说了地址。
车开出去后，林颂薇转头看程渡。车窗外霓虹闪烁，男人身高腿长，坐在后座腿都伸不开，大喇喇地敞着双长腿，懒散地靠着椅背，侧脸轮廓干净英俊，眉眼依稀带着年少的熟悉感。他微仰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让人『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
林颂薇酒劲儿上来了，脑有些晕乎乎的，她心里惦记着程渡是否气的，小心翼翼地往他旁边挪了挪，臂贴上他的。程渡低头，垂眼睨着她，低声问：“醉了？”
听语气，好像没气。
林颂薇仰起脸看他，小声说：“有一点头晕。”
半晌，程渡抬罩住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低声道：“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林颂薇脸几乎埋在他脖上，脸颊贴着他的衬衫领，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儿，心砰砰砰地跳。
她紧张地咽了咽水，微微抬头，在他耳边很轻地问：“程渡，你气了吗？”
女人气息喷洒在耳边，程渡忍着耳边的痒，短促地低笑了声，没回答。
林颂薇：“……”
这是气是不气啊？
她突然很执着地想知道他的答案，又仰了仰脸：“你没气，对吧？”
程渡深吸了一气，侧头看向窗外，把她的脑袋往下按了回去，是没回答。林颂薇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动，索『性』放弃，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肩上。
半小后，林颂薇跟尤欢办好入住续。程渡瞥了眼，见尤欢拿了张房卡，林颂薇两空空，他没说么，转身往电梯走。
尤欢拉住林颂薇，悄声道：“你今晚睡哪儿？”
林颂薇：“……”
她抬头看了看程渡高大挺拔的背影，小声道：“下我先去跟你拿行李，拿完再去找程渡。”
程渡刷房卡按了电梯，转头看过来，两人连忙走过去。三人进了电梯，程渡按了23层，转头看了她们一眼，林颂薇忙说：“21层。”
程渡按了21层，抄进裤兜里，散漫地站在。
林颂薇站在他身侧，转头看他：“我的衣服跟尤欢的一起放在行李箱里，我下跟她……”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