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打爆他狗头。
……
从拉面馆出来，天已经彻底黑了，夜晚城市灯火喧嚣。两人拐进巷子口，路灯稍微暗了些，程渡忽然往前一步，挡在了林颂薇面前。
林颂薇差点撞到他身上，心突地跳了一下，连忙刹住脚，干巴巴地问：“干嘛？”
“一只薇，别装傻。”
一只薇这个称呼，除了程渡，没人会这么叫。
连赵橙橙都没这么叫过。
两人站位置是一棵梧桐树下，夜风吹着树叶簌簌作响，细碎光点斑驳地落在他们身上。程渡表情隐没在夜『色』，看起来温柔许，“你刚刚没说完话是什么？”
林颂薇盯着他衬衫纽扣，深吸了口气，抬头看他：“我想问，你这几什么没谈过恋爱？总不能是……因我吧？”
“什么不能是因你？”程渡语气微冷，垂眸睨着她，“喜欢你将近，追了将近，废过，转了文科，最后一巴掌结束了。”
他嗓音有点干哑，自嘲地低笑：“初恋太失败，以至于后来很长时都对感情都提不起劲儿，没试过喜欢别人，后来时长了，对那一巴掌释怀了，会想当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
林颂薇抿了抿唇，有些不服：“那是你骗人，还不认错，我控制不住情绪才打人。”她顿了顿，又想起那个噩梦，语气有些愤愤，“你骗人，我打你一巴掌，那算是扯平了，你没谈过恋爱，又不是被我打得『性』-冷淡了。我才是被你咒得一路烂桃花。”
“那倒没有，除了右有病根之，我身体很健康，也有正常理需求。”程渡懒散地站着，似乎笑了一声。
林颂薇：“……”
啊啊啊啊她刚刚说了什么啊？！
空气静默了几秒，她尴尬得脸热。
“至于那些烂桃花，挺好，不然现在也轮不到我们谈婚事。”
林颂薇：“……谁说我们现在在谈婚事？”
程渡反问：“难道不是？你同意了我们可以去领证结婚了。”
“……”
林颂薇不懂怎么饶来绕去又绕到结婚上面去了，她茫然不安地看着他。半晌，她低声问：“一定要结婚吗？不能……试试在一起？”
“你谈过恋爱吗？”程渡突然问。
林颂薇愣了一下，不好意说自己唯一一次正经恋爱是段网恋，她连赵橙橙都没说。
对方连面都不肯见，她一直想不通什么，直到后来分，她才后知后觉……对方可能是已婚，只敢在网上找找刺激，不敢奔现。她可能被小了。要么对方不行，奔现也做不了什么？
这件事对她来说很羞耻，她含糊道：“谈过啊。”
“什么时候？”程渡又问。
林颂薇实在不想提那段网恋，虽然那个人曾经对她很好，也帮了她很。要不是那时候真觉得他很好，真喜欢他，也不会想跟他见面。
“前两事，被一个骗子骗了，别问了行吗？”她顿了顿，皱眉看他，“再说谈过恋爱怎么了？我都要27岁了，谈过……不是正常吗？”
程渡不声『色』抬『摸』了『摸』右腕表，这块表是他五前在她那代购买。那时候林颂薇家刚出事，她从一个衣食无忧大小姐变成了一个每天都要打工赚钱留学，当时他们那个圈子很留学都在做代购，她也学着帮人代购。
一开始是赵橙橙发朋友圈帮忙拉客户，秦朝看见了，跟程渡说起。他才知道这件事。高考聚餐那晚那一巴掌，让他难受消沉了许久，甚至变得极度地不自信。
程渡开了一个新微信，他跟林颂薇说他姓陈，微信名：chen，陈跟程拼音只少了一个字母g。他用这个假身份林颂薇代购了这块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最开始一个月他买了六块表，他本意是想帮她。没想到却因此引起了她注意。
她对他很客气，寄回来东西都附带写感谢信。还隐晦地打探他是学还是工作党，家庭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