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钰从来都不与人为恶,从小到大性子都无比的温和,但眼前这两个猥琐男实在是碍眼。
瘦高一点的那男子,此刻捂着自己的断手,朝着身后的同伴嚷嚷道,“老鳖,你还愣着干什么?打死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折了老子的手,我要他把命也折在这儿!”
那老鳖从小就和这瘦子狼狈为奸,看到同伴受气,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瞬间就暴起,朝着上官钰挥拳打来!
这一拳明显就不是那瘦子同一个等级的,拳风霍霍,力道惊人!
看来也是一个练家子!
上官钰闪身躲过,按了按腰间的剑柄,又松了开来。
在赌坊还没必要动刀子。
那男子力大无穷,一拳没打中,砸在身后的赌桌上。
“哐啷啷——”那赌桌瞬间分崩离析。
庄思涵后怕的喊道,“上官钰,小心啊!”
同时拉了拉身旁盛有娇的手,“娇娇,帮忙啊!”
盛有娇无所谓的瘪了瘪嘴,“就那小喽啰?你放心好了,还不够上官钰看的。”
果然,上官钰虽然一直在躲,但从未被那男子打中,那叫老鳖的,砸坏了赌坊十多张桌子不说,还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的。
就在他抬手擦汗的时候,上官钰的身
子陡然一动!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闪到了他的身后。
“嘭!”的一脚!
正正的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哎哟!”
将他踢了个人仰马翻,倒在那顿残破的桌角下。
那张原本就丑的脸,磕破了之后更丑了。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上官钰用一把椅子罩住了头,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有本事别躲啊,和我好好的打一架!”那老鳖估计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此刻像条疯狗一样趴在地上嚷嚷。
上官钰却是撇了撇嘴,痞笑道,“我怕脏了我的手,所以我都懒得碰你,再说了……这赌坊那么逼仄,我怕打坏了里面的东西,是要赔偿的!”
“你……”
就在两人说话的空隙。
一个矮矮的荷官,已经带着赌坊的管事人来了。
身后还跟着十多个打手。
看到一片残破的赌坊,那管事的立马变了脸色,朝着当中的人叫喊道。
“究竟是谁敢在赌坊里闹事?!”
要知道,能开赌坊的,身后都有一个势力在支撑。
而这华悦赌坊,便是赤沙城的城主在管制,身后有好几个杀手组织,打手组织什么的,和赤沙城的总兵关系也非常的
好,可以说是权钱都有,而且黑白通吃。
一般也没人敢在赌场闹事,就算那人是个大人物,也不想招惹这样的麻烦。
所以,这次这老鳖两人是触到大霉头了!
那瘦子一看管事的都来了,又看了看此刻满地的狼藉,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做的都是什么事儿?
眼神一转,立马指着上官钰告状道,“管事大哥!是他,是这小子在赌坊闹事的!他不仅殴打我兄弟,还扭伤了我的手,您看看,我的手现在还耸拉着呢!”
那管事的不耐烦的看了他的手一眼,骂骂咧咧的,“老子才不管你什么手不手的?你就是手被剁下来!都不关老子的事儿!老子就要问问,这些桌椅板凳都是谁砸烂的!”
躺在地上的老鳖怕极了,恶人先告状,“管事大人,是他!是这白衣服的小子砸烂的!”
“我呸!你丫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再说一遍呢?恩?”盛有娇这会儿坐不住了,一脚就踩在了那老鳖的脸上,气势汹汹的。
那老鳖被她的脚底板一摩擦,脸更疼了。
愈发大声的朝着那管事的喊道,“管事大哥你看看!他们多凶啊!快救我,快救我啊!我是无辜的!不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