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涵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发现和这样的泼妇说话?讲道理完全是对牛弹琴。
蓦然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狠狠的扎在庄景林的身上!
“啊!”庄景林惊呼了一声,骤然醒了过来。
薛姨娘看这庸医居然敢用针扎她儿子?
立马上前,毫不客气的就将庄思涵整个的推了开来。
庄思涵躲避不及,猛的倒在了地上,手肘的地方结结实实的碰了一道口子,流出血来。
“思涵!”盛有娇立马上前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朝着薛姨娘怒目而视道,“你个泼妇!居然敢动手推人?!”
“我就推了怎么了?这样的庸医!杀了也不为过!”
“你!”盛有娇正好发作。
这个时候床上的庄景林却是朝着薛姨娘喊道,“娘……”
薛姨娘立马回过头去,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伤心道,“我的儿,你终于醒了,方才那个庸医用针扎你,疼不疼?”
庄景林看了看天花板,又咽了咽口水,忽然轻笑道,“娘,这么一扎孩儿反而舒服了许多?”
“啊……”薛姨娘脸色一变,颇有些尴尬。
回头看向捂着手臂一脸吃痛的庄思涵,虽然明知道方才是她自己做错了,但嘴上却依旧半分不肯放松,仍旧没
好气的说道。
“喂!庸医,你的扎针还挺有用的,你快过来再给景林扎几针!”
人家说求人要有求人的语气,薛香兰这分明就是命令她?
盛有娇气得火冒三丈,“你想得美!方才思涵好好的为二公子诊治,你一惊一乍的,还动手把她推开害她受伤,现在知道扎针有用了?想让思涵动手,没门!你找别的医生去吧!”
说罢,扶着庄思涵就要出去。
庄景林立马朝着薛姨娘怨怼的别了一眼,骂道,“娘!你怎么能对救治我的大夫动手呢?你不想孩儿活了吗?!”
随即趴在床边朝着庄思涵喊道。
“大夫!大夫请留步,方才是我母亲不对,我代我母亲向你赔罪了,还请大夫为我减轻些痛苦!”
庄思涵回过头来,这庄景林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场面话倒是说的挺漂亮的。
虽然她不想为他减轻痛苦,但现在人家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若她还执意离去,倒显得她不大度了。
于是又折转了回来,盛有娇不甘的在她身后喊道。
“思涵!咱不给他看了,反正他母亲也不听话,继续给他吃那些东西,让他死的更快吧!”
庄景林一听盛有娇的话,愈发愤恨的看向薛香兰,“娘!你是真的
想害死孩儿吗?”
薛香兰被儿子这么一骂,哭得愈发伤心了,“我也是寻思着给你吃些你平日里爱吃的。”
“行了!闭嘴吧!别整日哭哭啼啼的,吵死了!”
庄思涵本来看他态度好都不错,这才刚刚决定给他扎两针让他舒服舒服,可这会儿又听到他这样同他母亲讲话?
又忽然后悔了。
虽说她见不惯薛香兰,但毕竟薛香兰是他的母亲,给他吃那些好东西,初衷也是一片好意,可他却这么和自己的娘亲说话?
方才对她客气,无非也是为了让她给他减轻痛苦罢了,若非如此,恐怕对她的态度更不济。
于是冷笑一声拒绝道,“公子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会难受一段时日也属正常,扎针虽然可以暂时压制住痛苦,但长期使用,会造成依赖,并且对身子也不会,所以,公子还是忍耐着些吧。”
这能不能扎?会不会有后遗症?反正全凭庄思涵心情,这会儿她说不能扎了,就休想让她再扎一针!
“哎!大夫!大夫!”庄景林无助的在后面喊,但庄思涵就是不回头,盛有娇也朝着他们狠狠地瞪了一眼,随着庄思涵出去。
可,就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