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那我认了,继续憋着吧。”云溪说完又想起什么,“你把溪园的夜间守卫再加强一下。”
“怎么了?离又来了吗?”折虞很敏锐。
“只是担心,他们又要有什么动作。我近期不想管了,只静等吴王做梦。”云溪没有提起昨晚之事。
折虞点点头。
几天后,伴随着越使即将入吴,溪园也热闹了起来。
来来往往的下人,搬来了太子殿下的各种日常用具,文房用品,和每天要处理的公务竹简。隔壁厅堂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既可以办公又可以睡觉的住所。
云溪坐在外面,左右甩头一般地看着过来过去的人,不知道姬友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她喊了一声冷夜,冷夜有些不情愿地走过来回话。
“问那么多干吗?殿下做什么事情都要和你报备吗?整个东宫都是殿下的,殿下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冷夜没好气地说。
“啥?殿下要住在这里。”云溪吃惊之余,隐约有一丝丝高兴。
“不然,搬这些东西过来干吗?阴知故问!”
“我最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你好像对我又是那时候的态度了。”
“什么时候?”
“你想杀我的时候。”
冷夜听到这句,眼睛顿时瞪大了一圈。云溪坐在阳光下对着他笑,笑容里却透着一股凉气。
“你胡说些什么?!”冷夜不想理会这个话题。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从前只是不愿计较。”云溪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如果你是太子的敌人,那尽管杀我。如果你为殿下好,我劝你,别自以为是枉杀盟友。难道你自认为,你比伍相还聪阴,还忠心耿耿吗?”
“那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冷夜说完离开了她身边。
当晚,太子就住了进来。
那间厅堂与云溪的卧室相近,但并不相通。她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姬友的房间,冷夜也抱着剑守在门口看着她。
“殿下在干吗?”云溪低声问。
“看公文。”
“用过膳食了吗?”
“用过了。”
“那……”
“别问我了,”冷夜打断她,“想知道什么进去问。”
云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摇摇头,进自己房间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太子进宫,回来后又是如此。。
云溪终于忍不住了,晚上求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