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并不长,黄家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搬走了。
就算搬走了,附近的村民也不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的。
刘冲的好奇心很强,看到他们胆战心惊的样子。
说道,“不如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或许能找到些跟黄家有关的线索。”
我们都有这种想法,跟着他们向井边走去。
那名年纪较大的人招呼大伙把一个木桶放到井里去。
可能是因为井绳有些腐烂,那只木桶掉进井里去了。
所以才把大伙给吓了一跳。
魏子杰咧咧嘴说道,“不过是水桶掉进井里去了,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原本大伙都吵吵嚷嚷的,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现场突然变得非常安静。
居然被他们给听到了。
好多人都不满的看着魏子杰。
魏子杰尴尬的笑了笑。
他打破这种尴尬气氛的办法多得是。
他赶紧把中华烟拿出来,给大伙分了一圈。
这圈烟发下去,气氛立刻就缓和了。
大伙像认识了很久似的,很快就无话不谈了。
指挥众人干活的是柳树屯的村长,大伙都叫他刘村长。
我们问路那个人名叫刘春,大伙都管他叫大春。
刘村长说,“今年雨水很少,稻田旱得不像样子。
现打井也来不及,刚好这里有一口井。
大伙商量着,用井里的水浇稻田,所以才来研究这口井。”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们这才明白过来。
可就算是古井,也不用吓成这幅模样吧?
弄个水桶下去,不就知道里面有没有水了?
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大春蹲在一个田埂上说道,“这口井好多年没人用过了。
上了年纪的人都说,这口井是不会轻易出水的,除非喝了血!”
他的话虽然说得漫不经心的,可刚才还说得热火朝天的人群突然都不说话了。
他们都用惊异的目光看着大春。
大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低着头默默的抽烟。
我倒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或许只是碰巧罢了,哪里有喝血的井?
那岂不是见鬼了?
刘村长朝着大春吼道,“不许胡说八道!哪有那样的事情?
那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瞎话。
要是信那些东西,那我们就不用干活了!”
大春的心里很不痛快,说道,“老叔,要是老辈人说的不对。
那井里为啥真没水呢?”
村里人大多数都姓刘,并且还沾亲带故的,大春管刘村长叫老叔。
刘村长不高兴的说,“我们刚刚把井上的石头搬开,水桶还没落下去,结果井绳就断了。
你怎么知道井里没水?”
哼!大春哼了一声没说话。
这个时候,大伙的烟都抽完了。
村长又招呼众人到井沿跟前。
我们也跟着过去凑热闹。
我站在井沿跟前仔细看了看。
井台是用大青石砌成的,上面刻着很多花纹。
我让魏子杰看了看。
魏子杰说道,这是一种很古老的符篆,像是用来镇压什么东西的。
听他所说,这口井真有些问题。
村长让人换了井绳,再拿一个水桶来。
别人在井边忙活着,他背着手在一边看着。
魏子杰问他,“刘大哥,这里有井,以前应该有人住才对啊。”
刘村长说道,“可不是!几十年前确实有人在这住过。
只是他们很少跟外人来往。
我们两个村子虽然相距只有几里路远,却从来没跟他们接触过。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住在这的人一夜之间都不见了。
只有房子还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