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些线索。
大伙这才回房去休息。
第二天,我抱着花瓶,魏子杰开着车,我们向李教授的住处赶去。
李教授刚好在家,看到我抱着的花瓶,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或许因为将军罐的事,让他心里有了阴影。
我跟他说,你放心,这件东西没有什么问题。
李教授这才仔细看了看它,然后问道,你们在哪弄了个赝品来?
我把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李教授点点头说道,我确实听说过黄家人的事。
因为他经常能接触到古董,所以也不想触犯这个禁忌。
我问他,您知道黄家人是什么来头吗?
李教授说道,“听说他们也是一个家族,只是这个家族非常神秘。
几乎没人见过他们,他们的赝品做得非常逼真。
可那些赝品并不只是骗钱那么简单,因为很多人因为它丢掉了性命。”
难道他们的死法都跟张老板一样吗?
我张老板的事跟李教授说了。
李教授叹了口气,说道,“他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唉,就冲着他,我也要帮你们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当初是张老板把李教授介绍给我们的,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
李教授说,我帮你们分析一下花瓶的材质,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特别是头发的事,他也说不清楚。
他拿出一把钳子来,在花瓶上掰下一小片瓷片来。
因为花瓶是赝品,并不值钱,所以随便他怎么处理都行。
只要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就可以了。
他让我们在客厅里等着,然后拿着瓷片向房间里面走去。
魏子杰说,“李教授是研究文物的,房间里有一个仿窑设备,能分析古董的成分。”
也只有李教授有这样的本事。
因为分析古董成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我们在客厅里喝茶。
过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李教授才回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云母片,上面放着些瓷片的残渣。
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放着那根头发。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像体力透支了似的。
缓了一会,他才问我,“难怪黄家的东西会那么邪门,你们猜,花瓶是用什么材料烧制出来的?”
魏子杰想也没想,说道,主要是黏土吧,还会有什么?
李教授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主要成分是黏土,可里面还有很多骨灰的成分。”
什么?听到他的话,我大吃了一惊。
什么人会那么疯狂,居然用骨灰烧制瓷器?
难道那根头发是骨灰里的?
可能禁受住上千度高温煅烧的头发,我还没听说过。
李教授说,“瓷片里,钙和磷的成分很高,说明里面掺杂了大量骨灰。
至于头发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
因为在火里时,它是透明的。
拿出来后,又变成了头发,很可能是一根鬼发。”
鬼发?听到他的话,魏子杰的脸色一变。
我却从来没听说过鬼发这种东西。
我问李教授,鬼发是怎么回事?
李教授说道,“我虽然很想帮你们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可这件事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因为可能会惹祸上身的。”
他的表情很紧张,李教授虽然很热心,愿意帮我们。
可如果是一件危及生命的事,当然谁也不愿意接触它。
给我的感觉,李教授知道的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多。
我问他,您知道黄家人住在哪里吗?
李教授苦笑着说,“因为我们比较熟,所以我才会告诉你们。
根本就没人知道黄家人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