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哪里不舒服。”
见他张口结舌的不说话,石小蕊耐心的再次询问:“我是大夫,你身体到底哪里不舒服,直接告诉我,我来帮你看看。”
他犹豫了一下,剩下几个没下到地下干活的几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看了过来。
石小蕊说:“我是说真的。不止是你,”石小蕊看看周围的几个人,“你们谁的身体不舒服也可以告诉我,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信心的,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在石小蕊的紧迫盯人大法之下,被按在椅子上的人终于还是选择了配合:“我是当初打仗的时候,有只箭穿过身体,断在了里面,当时说是拔出来了,可是伤口一直溃烂,总也不好,好不容易长好之后,还是隐隐约约的疼,那块地方一摁住就更疼了,应该是当年还有东西在里面没有拔出来。可是伤口都长好了,实在没有办法。之后普通行走还好,只要稍微用力一点,这个伤口就会剧
烈疼痛,没办法再上战场,只好退伍了。但是干不了重活——”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更不好了,又是羞又是气,只恨自己不该因为家里揭不开锅,厚着脸皮留下来硬要干这种自己没办法干的活。
石小蕊通过他的话,推测应该确实是伤口清理的不仔细,还有不小的异物留在肌肉里,保险起见,她还是把他的左手腕翻上来,放在桌子上诊了一次脉。
诊脉的结果跟他自己说的大差不差。
石小蕊放下手,问道:“可以给我看看你当年的伤口吗?”
因为伤在腰上,对方就有点犹豫,扭扭捏捏不肯动手。
石小蕊说:“我是大夫,在大夫面前,讲究什么男女之分呢?你要是实在觉得自己别扭,就把我看做是一个男的就行了。”
他最终还是把衣服解开,把后腰的伤处露了出来。
院子里点着一盏小小的灯。再加上今天月亮又大又亮,石小蕊比较清晰的看见,他的后腰处,有个圆形的疤,但是这个疤,不用比划石小蕊就知道比正常的弓箭杆子的直径粗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看伤口,甚至没有过缝合的迹象,完全就是靠伤员的坚强体质,自己长肉把这个洞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