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较充盈的尿液后,我给时任班主任请了假,推着堂哥给我买的自行车载着这床只有寒暑假才能“休息”的战被回家换洗。因为爸妈在广东打工,我便大胆地把他们房间的新棉被带回了学校,在我躺入其中时,我甚至不恨那些欺负我的孩子们了,新被子真暖和,这曾一度让我在紧张的初三生涯每天盼着熄灯铃;直到现在每当失眠时,我还会闭着眼睛回味那年那天那种感觉。
这床被子之后就进入了我家的“博物馆”—储藏室,偶尔回家,我还会叫妈妈把被子拿出来晒一晒,抚摸着每一处痕迹,在记忆的灰白中升起一处处亮光。
师弟师妹们,目前虽然学历普遍泛滥,但我想说,读书,仍然是走出大山性价比最高的一种方式,我希望你们和我一样走出大山,又希望你们比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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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恩师在变成只有一个班的初三年级念完了,据说确实影响了个别孩子,我很欣慰。也希望读者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