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尚未结束:
“Ishar-mla,你和我们间的阻隔太强,你没有办法把想法传给我们,你能知道我们所想,这也够了。”看着沉浸在自己传递过去那些记忆之中的斯卡蒂,海嗣如此陈述着,虽然她的神色依旧淡然,但是,其中存在的那份坚定却是几乎无法抑制的:“我们的身体生长进化,能够说语言,能和你交流,只是语言太过臃肿,不好使用,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把真相告知于你。”
“Ishar-mla,我本就是为见你而来。”
“我和你......不......”
记忆中的浪潮逐渐褪去,斯卡蒂心中那丝淡淡的反抗之心已经淡去,此刻的她只能被动的重复着那断断续续的言语。
她已经找不到什么能够反驳这一真相的证据,她已经无法找到能够否定深海猎人与海嗣是同族这一真相的理论。
她甚至连压制自己体内那些血液暴动都做不到。
“你们时常能感觉到周围的活物与你陌生,在游动时,你总能够感到海水方向,你们也能知道没有光的海里的各种事情......”
“当睡下的时候,你们感到自己与大群同游。”
海嗣与斯卡蒂那相握的手逐渐松开,宛若国度使用力量从而导致脱力一般,这一刻斯卡蒂的手缓缓落下。
在她身后,一个形象若隐若现,那是一只黑色中混杂着些许蓝色的巨大海嗣,它正静静的悬浮在那里,它的视线看向了前方,看向了对面的海嗣。
它没有做出任何的行动,它就这么静静的等候着,唯有在斯卡蒂的身躯移动之际,海嗣才会做出相应的动作。
它就是她,她就是它。
“......你为什么要说。为什么要说?”
“......”
过往的记忆逐渐浮现,本来想再说些什么的斯卡蒂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她终于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在那最后一次“同游”的末尾发生了什么。
“你回忆起来了。”看着斯卡蒂的模样,拥有着近似于她的容貌的海嗣陈述道,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她继续以陈述的语气说道:“Ishar-mla,我有问题要问你......Ishar-mla,抬起头来。”
伴随着海嗣的言语,斯卡蒂缓缓的抬起头来,她的目光中充斥着茫然,她的神色之间存在着些许悔恨,以及一丝宛若犯错的孩子才会有的担忧。
她的血脉已经觉醒,她已经想起来那早已经被忘记的,铭刻在所有海嗣的血脉之中的属于海嗣的交流方式,也正是如此,几乎是对面的海嗣话音尚未落下之际,斯卡蒂便已经明白她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我杀了它。”斯卡蒂如此回应道。
比起之前,她的神情淡漠了许多,只是,那份未被隐藏的情绪却是不会骗人的,只是,尚未学会感情,尚未进化出相关器官的海嗣却不会明白这些情绪意味着什么。
不过,她们也不必知道这一点,通过血脉的联系,她已经知道此刻的斯卡蒂脑海中回荡着的是什么。
“你没有。”
“祂什么都没做,而我......我却......就连我的......我的妹妹......也是......阿戈尔人......阿戈尔人......”斯卡蒂的话语断断续续,她眉宇间的那份悔恨愈发明显,最终,在她的心中存在着的唯有一个结论:“我的罪恶......我......”
“Ishar-mla,不要疑惑。我们没有罪。你只是做了你会做的事,Ishar-mla,同胞没有罪。”
“可我替阿戈尔......我们杀了那么多......”
“你认为自己是阿戈尔,那么你杀也对。你把其他人当做血亲,所以你那么做,我们不知道,我们攻击你们时候你那么做,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