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察觉到先前萧晟心中不快与自己有关。
再者,趁此机会将事情告知于他,也好让他知晓自己并非一味的圣母。
“今日孟大夫一行,可见陈老板平日里的为人还算不错,再加上贺老人家时常来我这儿说闲话,说起良医阁都是竖起大拇哥,可见他们两人并非恶人。”
“宁儿,话虽如此,但是咱们的事情也是他们一时恶念所为,如若你没有想到这个好法子,那咱们新开的医馆怕是就真的要关了。”
萧晟还是不明白,忍不住将后果剖析给她听。
然而,江宁哪里不知道,不过是仗着自己有法子,事情也没有落到那一步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萧晟,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有些时候追究责任并非是最终目的。”
在她看来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才是第一。
再者,在她看来因着医馆来人越来越多,迟早要把刘氏和萧芷晴喊来帮忙,到时候保不齐得住在镇上。
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尴尬。
江宁压了压心底的腹诽,想了想又道:“免费看诊对全镇的百姓都有益处,靠我一人,说不累是假的,眼下有良医阁的帮忙,自然事半功倍,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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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萧晟还能说什么?
只是,在他看来江宁到底还是心太软。
若换成是他,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行。
再不济,顺着陈煜清的话将良医阁关了,也省的他们日后再去害旁人。
得,一句话就听出他语气中的愤愤然。
江宁无奈一叹,放下面碗,来到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
“萧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如若再有一次,我定不轻饶他们,可好?”
萧晟最是受不住江宁这副神情,看了好一会儿还有什么可说的,闷闷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说其他。
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
萧晟心中虽有不快,但在看在次日良医阁的大夫皆主动过来的时候,心底的郁气到底消散了大半。
不过未免看到陈煜清又不快,萧晟索性就去找年玉书的书肆。
“萧兄可定下何时前往府城拜见老师?”
年玉书忽然的询问打断了正在看书萧晟,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问的话。
“左不过六月上旬左右过去,怎么,年兄可是有事?”
年玉书抿着唇点点头道:“早些时候从夫子那儿得了消息,说推荐给我的那位老师眼下去了沧州,问我可需要换一任老师,若不换的话,怕是过两日就得去府城,然后跟着老师一同前往沧州任职。”
萧晟微微一怔,随即便笑了起来:“看来年兄是打算跟着去了?”
年玉书也没想着瞒他便点点头:“是,能跟着老师前往沧州,也算是开阔眼界的一件事。”
“不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沧州地处江南,可谓是鱼米之乡,但每年夏季都会发大水……”
萧晟顿了顿,没有继续聊下去。
但是,年玉书却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回答道:“确实,那位大人以前任职工部,此次前往沧州确实是为了治水,恰好以前我也喜欢看杂书,所以……”
“如此看来年兄是心想事成。”
“话虽如此,但是去了还是得念书,三个月后下场才有把握。”
“年兄所言甚是,如此便祝你一路顺风,来日京城再见。”
“好!”
因着此事压在心底几日,今日宣之于口也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支持。
所以,在见萧晟如此说之后,年玉书十分高兴,当即决定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