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825;还乐此不疲,每天开不完的会,读不完的报告,不但不想退下来,反倒比年轻时更拼。”
秦措沉默倾听。
秦老爷子板起脸,“也怪你爸,太不争气。在办室坐一周,出差回来,多少人向诉苦。时差都没调过来,就替收拾烂摊子……那不孝子。”
想起早逝的儿子,一声叹:“罢了!”
秦措见试着站起来,便扶。
秦老爷子慢腾腾地走到昙花前,抬起苍老的、布满岁月轨迹的手,“只是苦了你。”
的目光愈发温柔,透过枝叶,看到的是离世多年的老伴。
“寂寞吗?总在家里等,还要听没完没了的唠叨司的事。你永远那么有耐。现在回想,太对不起你——等去你那边,一定多陪陪你。”
“祖父。”秦措不不出声,“今日您大寿。”
秦老爷子接的话:“所以想点高兴的事。八十了,还要敷衍应酬,闹腾一晚,你觉乐意吗?”
秦措:“……”
这时,秦太太过来,笑道:“父亲,您的老朋友田老先生到了,正找您呢。您怎么在这儿?”
她看见这盆昙花,便知秦老爷子始终有不甘。一月月,一年年,盼着一株不会开花的昙花,重现年芳华。
她转向静立在侧的儿子:“秦措,改天再请教各大名校的植物学教授——”
“行啦,少折腾!”
秦老爷子不耐烦,也不要人扶,拄着拐杖转身,“小茹,你替招待一会儿,让歇歇。”
秦太太应道:“好。”
秦老爷子目送她离去,开口:“你那位白小姐呢?怎么没看见人——朱妈。”
朱妈走过来,“老爷。”
秦老爷子问:“放在门口的财神像,可有人驻足欣赏?”
朱妈以前没见过白纤纤,并不认识她,只回答:“有位俊俏的年轻小姐问起。”
秦老爷子笑了笑,十分感兴趣,“问什么?”
朱妈:“她问,财神像是不是一直摆在那里。告诉她,今早才放去,是老爷问朋友要的。”
秦老爷子点头,“你去忙。”
思忖片刻,笑了声,向身旁的青年招手。
秦措俯身。
秦老爷子压低声音:“鉴定结果出来了,就在房里,除非严重失误,否则百分百足以确认,白纤纤和路宁宁是同一个人。你已经告诉她了吗?”
秦措一点头。
秦老爷子追问:“她什么反应?”
“没反应。”
“……”
秦老爷子边笑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