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选。”
“那闭嘴。路盼宁称呼你秦哥哥, 纤纤叫你不得寸进尺占便宜。”
“……”
墙上挂钟显示八点半。
纤纤横坐在沙发上,双腿搭在秦措身上,看一会儿手机, 抽空回复一封邮件。
秦措低问:“想回去吗?”
“哪里?路家?”
“是。”
纤纤发完信, 盯着手机屏幕,忽然笑了声:“听张启圣说, 路家想把儿介绍奥斯汀·温德尔。”
“传闻如此。”
“秦措, 你信不信——”她刻危言耸听,“如果我回路家, 月底那个男人来淞城, 路先生分分钟把我套上婚纱裙, 扎朵大红蝴蝶结,打包送到温德尔先生的酒店房门口。然后说,您的新娘到了, 请签收。”
秦措目光轻轻扫落,“他敢。”
纤纤说:“冲他左手退婚,右手计划相亲的行动力——没准他真敢。”
秦措拉她的手, 指尖在她掌描绘纹路,漫不经的, “不想回去?”
纤纤犹豫。几分钟后,作出决定:“回去。”
她挣扎着他身上起来, 想去拿放在梳妆台抽屉的东西,才挪几, 倏地僵住。
“……秦先生, 谈正事。”
男人平静且理性,事论事讲道理的语气:“自然生理反应,我控制么。”
纤纤摇头。
她起来, 拉抽屉,找到一只玉镯,“记得吗?那天你来h市接我,我戴在手上。”
“记得。”
“路太太的。”
“……”
秦措说:“过来。”
纤纤站到他面前,不动。
秦措平气和,“谈正事,忍。”
纤纤往他右边挤挤,在他身旁坐。
秦措又抱她,单手箍住,并不用力。他声音也轻:“祖父托人调查,听你旧邻居说,那家人待你不好,比你日记写的差。”
“有吗?”
“……你该早点告诉我。”
接着,没文。
纤纤侧眸。
男人眉拧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不言不语,眸色是灯火照不亮的漆黑。
纤纤嘀咕:“怎么事的?”
秦措倾身过来,双臂搂住她,这次用上几分力道,将她的脸压在他坚硬的胸前。
耳边是他的跳声,一又一,节奏沉稳。
良久,男人吐出一口气,异样的烦闷,“……不想你有那样的过去。”他说一句,停顿长久,才又道,“会疼。”
纤纤说:“我和他的关系比较复杂。”
“有复杂?”
“解释不清。”
“嗯?”秦措一手覆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