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
张启圣经换回自己的衣服,懒洋洋地靠在撑开的折叠椅上,翘腿。
下午临时接通,所有拍摄计划取消,到晚上八点继续。
今晚没他的戏。
媒体探班结束后,周利折腾了一圈,备受摧残,有气无力的,“盛哥,公关公司那边都哭了,你道吗?怎么搞啊?他们商量半天,叫你发条微博澄清,说你跟白小姐是好哥们,平时互相开玩笑都习惯了。”
张启圣说:“不发。”
周利心里直叫救命,“盛哥啊!”
张启圣双手拿手机,游戏的正尽兴,“我没开玩笑,发屁的澄清。”
一局完。
他摸摸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咕哝:“幸好没丢,吓死我。万一掉进湖里,真玩完了。”
周利哭丧脸,“你干嘛非得叫命根子?你就不能起别的名字吗?”
张启圣说:“有别称。”
周利闭眼长叹:“那你下次就——”
“宝贝疙瘩。”
“……”
过一会,白纤纤来了,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
张启圣瞥了瞥她,“你怎么不换衣服?”
纤纤说:“刚才拍到一半,导演喊停,不止我那一场,所有工作全部暂停。”
张启圣继续玩游戏,心不在焉,“听说了。有领导来视察。”
“……”
纤纤低头。
微信置顶第一联系人,不久前突给她发了一句话,没有上下文,只三字。
[五点到。]
纤纤向忙游戏的青年,“你说你没吼什么?我走路来不摔跤。”
“我哪道你会不会摔跟头,万一呢?”张启圣说,“我的命根子要没了,谁赔我?”
纤纤说:“你那一嗓子,把秦措吼来了。”
张启圣突坐起来,游戏也不了,“真的?”
纤纤:“真的,五点到。”
张启圣抱怨:“那可巧,先要接待他,后又有领导视察,今晚估计什么也干不了。”
“……张启圣。”纤纤心平气和,如同对待童,耐心解释,“他就是领导。”
“啥?”张启圣放下手机,后后觉,“哦,原来是他——那么闲吗?大小姐说他可忙了,工作狂,每天睡觉时间不超过六小时,果吹牛。”
纤纤不理他。
张启圣了时间,“差不多快五点,我出去会会他。说起来,他声音我听过了,他长什么样,我倒没见过。”
纤纤无意见。
张启圣站起来,伸懒腰,转身她,“喂,白纤纤,他不会是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