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要承你的情了!”
楚靖直承其意,直接就让大厅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明白。
均想:“果然如此,青城派一向横行霸道,今日是遭了报应了。”
一些曾被青城派欺压过的,或是心术不正之人,早都开始幸灾乐祸了。
只是都在强行抑制而已,毕竟此时若是笑出声来,人品败坏的名声是逃不了了,江湖路也就不好混了。
可两眼放光,嘴角微扬的面部表情,早将他们的心思展露无疑,岂能瞒过那些世事通达之人。
刘正风闻听楚靖此话,心中也明白了。
人家亲口表明就是为了青城派、余沧海而来的。
楚靖的言外之意也很是通俗,只是借用一下自家地方处理事宜而已。
刘正风虽说得到楚靖亲口肯定,不为自己而来,那颗绷着的心也略有缓和。
心想:“楚靖这人武功如此高深,既与青城派有了过节,可余沧海归根结底是他礼拜请来的。
自己威不能压场,德不足以服众,根本架不住这等梁子,他到底该当如何?”
楚靖虽说明言心意,也着实让刘正风这个东道主踌躇不安,别说楚靖不知道,就是知道,有些话、有些事还没到办的时候,他也顾不得对方这些“可笑”想法。
楚靖对刘正风说的这番话,将青城派、余沧海如此揶揄嘲讽,可以说已然明打明的撕破脸了。
众人又将目光纷纷转向余沧海,谁知这老道竟还是双眼紧闭,一语不发。
虽然那青红交加的脸色,微微颤抖的嘴唇,以及那颤动不止的衣袖,都表明这青城派掌门内心,远远不是表现出来的平静。
可纵是如此,他的这份养气功夫着实令在场之人大为佩服。
楚靖神光扫了一圈,见也没有什么威名甚大的可杀之人来为余沧海出头,这么一来,反而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想着直接毙了余沧海算求。
等明天正会时,来的人会更多,到时再来闹将一场,也算一件美事。
殊不知定逸师太自从楚靖现身,虽说一直一语未发,可她看了半天,心中也是一直在思虑不停,青城派、余沧海到底做了什么,能得罪到此等人物?
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只觉楚靖这人武功虽好,可行事太过霸道无状,简直是闻所未闻。
如此故意无中生事,或许就是来扬名立威的。
余沧海、天门道长都是正道中人,位居一派掌门,地位何等尊崇,若只为这个,却被其没来由的如此折辱、呵斥,那她岂能坐视不理?
虽然外人也传自己横蛮霸道,江湖名声也不太好听,可身为武林中人,做人讲理是最基本的道义啊!
这楚靖完全是凭一己好恶,在断别人生死存亡了,简直就是仗技欺人。
这等作为已然入了魔道。
论武功,她虽然肯定不是其敌手,可有些事也不是武功高低说了算的。
嗯……定逸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这人就是这么刚。
遂跨出两步,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号,振声道:“这位楚公子,你这一身神功确实罕见罕闻。
莫说在场诸人,就是放眼天下,能与你交手的高人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老尼自也不是对手。
可有些话老尼得说,你今日如此扫余观主的脸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我们大伙儿也不是木头,自然会有个分辨!
须知天下事终究抬不过一个理字,若是仗着武功高强就能无视一切,横行霸道,这也非正道中人的做派!
我们这伙人论武功固然不及阁下多矣,可也不是个摆设,更加不是怕死之辈!”
定逸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在场众人见了均是叹服不已。
可是恒山派的一众弟子,在定逸甫一开口时,在旁瞧得两手掌心中都是汗水,那眉头齐齐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