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全性出现的那一刻,不管是张之维还是陆谨,他们都明白了为什么孟子会说,天下学说非杨即墨了。
学说的力量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让他们不明白的是,这么强大的杨朱学派到底是怎么被人灭亡的,能作为天下显学的杨朱学派又是怎么消失的。
这些他们都是想不明白的。
直到他们在在诸夏的百家每个季度一次的大辩论上,看到了百家在没有办法说服对方以后做的事是什么之后,他们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少的学派和人多的学派都会在历史中灭亡了。
因为人少的学说不能打,而人多的学说要挨打。
在知道孟子是怎么三次成为稷下学宫大祭酒的时候,他们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真是不怪他们儒家做大。
稷下学宫的大祭酒不光是最能辩论的,也是最能打的一个,要是没有单人一剑杀穿一整队的齐技击的能力就坐不稳大祭酒的位置,因为你不知道会有哪些家伙晚上就对大祭酒进行夜袭了。
反正根据齐国自己的记载死因不明的大祭酒都死了不下百人了,只不过这些人都是上位不足一旬的所以就没有谁在意了,也就没有什么记载了。
而孟子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做了三任的大祭酒,还把这变成了儒家的自留地,可想而知这个时期的儒家到底有多能打了。
本来他们觉得杨朱就很厉害了,可是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为甚杨朱的大佬会集体过来给全性上课了,这是为了自己的传承呀,全性可以说是杨朱在现代世界的万顷田里一根苗了,不由得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