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一战把他打的是精神肉体双双受创,短时间别想恢复。 而格布法王位列普度教四大法王之一,仅次于教主,有着十分崇高的地位与身份,他的出事,必然会引起教内之人的重视。 作为陪同格布法王一同外出办事的几个人,怕是都难逃责罚。 当然,普度教天女这般无奈,并不单纯只是因为责罚的问题,作为普度教顶级战力,格布法王的出事,怕是还会影响到整体的格局,使得教内的整体规划出现岔子,不得不重新计算并修改,影响深远。 凶恶大和尚也叹了口气,他为人骄傲自负,凶狠强势,过去不止一次见识过格布法王的神威,然,今次碰上孟昭,非但将格布法王的无敌大势给直接打废,连带他的自信昂扬都遭到挫折,难以舒展。 不过,他性格坚韧,倒还不会被轻易打倒,回道, “这般结果已经很好了,法王虽断臂,却有秘法可以续接,以你手中秘药之能,想必日后自如完美运用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一步落下,步步落下,曾听师尊说过,格布法王是咱们教内继他之外,最可能晋升的第二尊宗师,如今断了修行一道勇勐刚烈的信念,更催折他的道途,拖延更长时间恢复,日后就算恢复,也已经时不我待了。” 武道一途,其实也算是一根独木桥,千军万马争相渡河,自然是竞争激烈,慢了半拍,可能就是慢了一生,再无追上的可能。 所以,凶勐大和尚这话还真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可能发生的现实。 天女苦涩点头,目光不知何时,已经瞥向白瓶山方向, “是啊,法王安然无恙,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以法王的武功,怎么可能输给这样一个寂寂无名之辈?他难道真有那么厉害吗?” 尽管现实如此,且她也亲眼看到那种禁忌杀招碰撞后撼天动地的威力,天女依然难以释怀。 大和尚则是思忖良久,才道, “我觉得未必就是寂寂无名,他那般武功,临阵突破如饮水,还击败格布法王,必然是当世少有的绝顶高手。 而且观其武功脉络,我隐隐猜到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是否正确。” 天女眸光闪烁,哦了一声,传音道, “法王现在正在疗伤,你我师兄妹之间,无不可说之事,你且说说看,那少年是谁?” “难道你不曾听过龙王之名吗?我记得不久前,咱们教内一个颇有志气的后辈,还想前往灵武城挑战那位绝世天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