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地、弱弱地提了个不同意见:“可是,论说来,庄清曦的母亲,确实才是真正的庄氏血脉啊……是世家千金,在外漂泊、吃了很多苦头,也很可怜的……”
陆莹噎,怒而拍床,拍“咚”声响:“季双锦你究竟是哪头的?!”
“……们头的头的头的。”季双锦大气不敢,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陆莹拍床:“那你同情敌人干什么!”
季双锦弱弱道:“只是想讲点道……”
陆莹继续怒:“什么道,们就是道!”
季双锦蔫巴巴:“哦……”
这时,云乘月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你们别吵了。好,承认,的确有些在意庄家的事。”
“诸葛聪只说了个大概情形,可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宋……为什么母亲修为大损,直流落到浣花城,而且生不肯与卢爷爷他们往来,这些连他也不知情。”
云乘月望着窗外的月色和竹影,想起浣花城中过的只言片语,想起星祠中茫然的女修魂魄,想起卢桁的三悔恨……
她不禁怔怔神。
真奇怪。
当初在浣花城中,随便了多少当年旧闻,也随便云家怎么折腾,她都有太过生气,也不曾多么在意,更是从来有探父母恩怨的想法。
她只是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占了个份,就有义务、有责任去好好活着。但很多时候,个人说自己“有责任如何如何”,另重含义就是她心里有这样的冲动,不是真心渴望去做。
但在……
就像她面对诸葛聪时突然生气,在她突然也感到了种不甘心: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无论谁更有道,无论谁更可怜,无论谁更正确……
忽然之间,她都很想知道真相。
“……想搞清楚过去的事。”
不留神,她就将这句话说了口。既然说来了,她怔了怔,也就继续说:“想,还是参加的考核,看看庄家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