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火车司机和乘务员都有,不过乘客却少得可怜。
还有乘务员推着小车卖吃的,金算盘偷偷摸了一袋坚果,没给钱,紧接着乘务员就停了下来,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金算盘。
金算盘被看得直发毛,最后扔了一枚大洋,乘务员才继续推车离开。
“艹,这什么鬼地方!”
看着饱满的坚果,金算盘吞了口水,这个世界太过古怪,终究没敢吃。
火车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浙江。
此时鸠山纪夫还没有醒,叶白和金算盘下了火车后,来到嘉兴,找到了张三链子当年教导他们师兄弟四人的山口小村子。
村子里的人不多,和长沙不同的是,这些人不少还是清朝人装扮,留有金钱鼠尾辫子。
见到熟悉的场景,金算盘心情颇为激动,神色复杂,眼眶微红。
“徒弟,快了,你师祖当年就是在山腰上的茅屋教导我们的,茅屋门口有口水井,还有三个大水缸,每天早上我们起床第一件是就是抬水,把水缸里的水灌满...”
金算盘一路上话不停,少见得很,见自己师傅情绪失控,叶白也笑着应声。
很快,他们来到茅屋前,一个体型浑厚的青年人在挑水。
金算盘见到青年人顿时流出两行热泪:“老幺?”
青年人回头一笑:“二师兄,你怎么回来了?”,但这笑容似乎是泥人捏出来的,僵硬得很。
金算盘却没有察觉,上前一下子抱住青年人。
叶白微微皱眉,听他师傅的称呼,这青年人应该就是张三链子的第四个徒弟,老幺铁磨头了。
“二师兄,我还要给师傅挑水,不然师傅就要骂我了。”铁磨头挣开金算盘的怀抱,神色痴呆,继续干着挑水的工作。
金算盘收拾情绪后,带着叶白进入最大的一间茅屋中。
茅屋内很干净,阳光照射进来,有股淡淡的稻草味。
一张书桌摆放在草屋的中间,笔墨纸砚都有,不见张三链子的踪迹。
“当年师傅最爱外出游走,可能是出去了,我们再等等。”金算盘又带着叶白走进他们当年居住的屋子。
屋子内的装饰很简单,四张简陋木床并列。
金算盘在一个枕头下摸出一本古籍,叶白歪头一看,正是金瓶梅。
这时,外面传来铁磨头的声音:“师傅,二师兄带着一个小伙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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