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髦交通工具,常年在黄河两岸倒斗的金算盘也只是见过,倒没有亲身体验过,举着手欣然同意。
两人引头,其他人也没反对意见。
......
火车上,金算盘带着金丝眼镜,手持报纸,有模有样的看起来。
将报纸看完,金算盘深叹一口气道:“咱们国家真是越来越乱了,我们这种人却连忙也帮不上。”
叶白打量了金算盘一眼,平时倒没发现他还有这忧国忧民的一面。
坐在对面的齐小黑忍不住开口道:“平日里下墓倒斗的脏活没少干,现在倒是感叹起来了。”
金算盘老脸一红,辩解道:“你个黑瞎子懂什么,金爷我每次倒斗出来的钱不都用来救济黄河两岸的灾民了。”
“叶白说上次赢了你不少大洋。”
“那是我金爷的私房钱,下了这么多年的墓,我总得存点棺材本。”
齐小黑一脸的不信,“呵呵,小爷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胖子。”
“爱信不信,金爷懒得和你辩解。老洋人,老洋人!”金算盘又大喊道。
“诶!金前辈。”前面座位上的老洋人抬头。
“来,和这黑瞎子换个位子,我抬头看见他就来气。”
“小爷也不想看到你。”齐小黑见老洋人旁边是花灵,也是遂了他的愿,麻溜的起身,和老洋人互换了座位。
“带个墨镜装瞎子。”见齐小黑走了,金算盘又骂了一句,似乎刚才被气得不轻。
前半程,有金算盘和齐小黑两个活宝对骂,叶白只觉得有趣,倒不觉得枯燥。
可换了位置后,叶白旁边坐的是不怎么说话的老洋人,对面的金胖子又在呼呼大睡,无聊之际,叶白便开启了异瞳,查看众人的生机。
这截车厢大概有四五十人,都是红色的生机,却只有五人有异,一人坐得最远,是普通的旅客,五脏中一处器官散发着黑气,想来是得了重病,器官衰竭了。
三人正是他二哥鹧鸪哨、花灵和小洋人,全身虽然也是泛着红光,但隐隐有黑气盘绕,而他二哥身上的黑气最重,叶白猜测,应该是诅咒的原因。
至于最后一人,则是坐在角落靠窗户的一位儒雅中年人,一顶帽子遮住了半年脸,似乎在小憩。
但叶白发现,此人的双眼泛着浓郁黑气,比鹧鸪哨身上浓郁的黑气有过之而不及。
突然,儒雅中年男睁开眼睛,直视叶白。
叶白顿时觉得眼睛有些痛,连忙收了异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