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惨叫声似乎有些奇怪。
另一边,甬道中。
“放...手!”白衣女人一脸羞愧。
“你先放手!”叶白一脸肉痛,这女人的手劲太大,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我一定会杀了你!”白衣女人咬牙,死死盯住叶白,似乎想把他的容貌刻在心里。
“巴不得有人惦记我,就是怕你今天出不了这瓶山!”狠话谁不会说,叶白也放下狠话。
突然,一道黑影朝叶白袭来,巨大的冲击力也将二人分开。
叶白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这黑影就是六翼蜈蚣。
只是这六翼蜈蚣的模样极惨,嘴巴前的大鳄断了一只,背后的鳞甲也有多处被撕开,绿色的血水直流。
但这六翼蜈蚣的爪足上沾了不少金红色鲜血。
金红色的血?
叶白立刻意识到怕是鹧鸪哨出事了。
“今天就放你一马,算你运气好!”又丢下一句狠话,叶白直接开溜。
“小淫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见六翼蜈蚣伤势惨重,白衣女人也没了继续争斗下去的心思,丢下这一句话后,骑着六翼蜈蚣钻进了深不见底的崖涧中。
从甬道中出来,就见陈玉楼正在给鹧鸪哨包扎伤口。
一道三尺长的伤口贯穿心肺,让人触目惊心。
若是正常人早已经撑不下去,但鹧鸪哨神色自如,看见叶白还露出一抹笑容。
“那六翼蜈蚣逃去了甬道中,小白你没事吧?”
“我没事,二哥你这是怎么了?”见鹧鸪哨面色苍白,叶白担心道。
“听到那女人叫喊后,六翼蜈蚣想走,我却万万不能放过它,想和它拼命,不想这妖物的命比我硬得多,还是让它给跑了。”鹧鸪哨忍着剧痛笑着道。
一旁的陈玉楼忍不住气道:“用自己的血肉凡躯和妖物的爪子硬碰硬,我看你这二哥早就不想活了!”
说话间,鹧鸪哨伤口的鲜血止不住的流。
金红色的鲜血透过包扎的衣物,不断渗到泥土中。
陈玉楼和叶白试了各种手段,急得满头大汗,连叶白的血都喝了好几口,但都没有效果。
没有止血的药物,鹧鸪哨怕是会血流而亡。
见二人心急的面容,鹧鸪哨心中闪过一丝暖意,这两个兄弟似乎没有白认。
“这盗洞一时半会打通不,我估计是撑不住了,想不到我们三兄弟刚结拜,就要阴阳两隔。”鹧鸪哨笑着道,也知道自身的情况。
“你在说什么屁话,就没有我陈玉楼打不通的盗洞,老二,你再多坚持一会,我一定给你开个洞!”陈玉楼气急,也满嘴脏话。
只见他瘸着腿从地面上爬起来,捡起地面的小神锋,就往盗洞口去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