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伊春的。”
许夫人道,“夫君这年受委屈了,大好的才华能力得不到施展,如今既忍不下,便不忍了罢。”
“是啊爹,你且安心去吧,里我会好好看着的。”许翀的长子应声道。这年,他爹为晋西府做了多少事啊,功劳全被魏太守领了,落到他爹头上的寥寥无几。可以说,整个晋西太守府一半儿是靠他爹撑起来的。可是他爹平时还总被打压,事想用他爹的时候才会点特殊待遇。他也心疼他爹啊。
许翀闻言,欣慰一笑,“好孩子,不过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呆在晋西府,安全无虞。你爹突然来这么一下,他必会惊怒万分,若他追来中,你们就告诉他说我出远就行了,不能透露我前往伊春之事。放心吧,魏元望不敢动你们的,甚至还会让人保护你们,以示他的仁德。”老秃驴德无才,整个人就只剩下品德这一项了,如果丢掉这个,他如坐得住晋西府太守之位?这他都已经算准了。
他交待的事,人一个劲地点头。
突来的变故,使得里人心惶惶,看着人强镇的神色,他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放心放心这段子,我仔细地了解了伊春军屯一番,我此番前去,六七分把握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许翀人吃了一枚心丸,同时也是他的心里话。巴渊入驻伊春军屯的消息传来,他就暗算琢磨开了,巴渊老头子别看一副死倔死倔的样子,但他精明着呢,另外,他看人也准。他走南闯北的,为遇上过性命之危?还不是为一双识人的利眼!
如今他既然选择了伊春军屯,这里然其过人之处。最要的这是伊春军屯之主刑长风刑大将军,竟然敢任用姚春暖这位年轻二十的女子作主薄,就说明他唯才是用,用人不拘一格。这不正是他想要效忠的主子吗?
对比之下,他在晋西府的郁郁不顺。在这里,永出头之。所的功劳,要么落在上司的头上,要么就均摊在太守府几位同僚上,他只分得一点点小小的荣誉。他干得好是应该的,功劳落在上司的头上,干得不好,上头的板子就会打到他上。
正是各种原综合到一块,他萌生了走一趟伊春的想法。然后又恰逢魏无望的侄儿也是他的同僚故技施地欺压于他,他便借此机会爆发了。走你,老子撂担子了,不伺候了。你还你看中的下属,能把我手上的活整明白了,算你们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