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时间,无数对这种盐趋之若鞪。甚至连向和他们大梁国做大宗交易的西戎都知道精品加碘盐的存在,这次交易指要精品加碘盐,不要官盐。
这个要求,无异于打朝廷个耳光。
太子得知后,也是大发雷霆,“介私盐,竟凌驾于官盐之上,是岂此!”
底下的官员都低下头,看着脚尖,心中腹诽,咱们的官盐都没家的好,卖相比不上家,功效也比不上家,难怪西戎指名要这种盐。
如果他们拿不出这种盐来,接下来的交易肯要让利给西戎的,太子大发脾气也没用啊,除非找到那家私盐主。
太子想想,又问句,“这个私盐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就是突就冒出来,点征兆都没。”
“和往的私盐盐商什么关系没?”
“这个,不好说。”
“查!”
查是注查不到的,那批精品加碘盐脱,几支商队立即化整为零,藏匿起来。再者,因为他们击得,大捞笔之后,便没再继续。加上他们是游商,交易的时候也注意隐秘,愣是没露出太多的痕迹。
太子沉吟片刻又道,“将这精品食盐交给底下的盐工,看看他们不做出这样的盐巴来!”
底下的官员头垂得更低,距离与西戎的交易时间不久,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突破,几乎没可。
交待完情,太子就让相关的官员退下。
他整个靠坐在炕上,抚额。
他的心腹淮安看,便知他头痛的毛病又犯,连忙上前帮他按捏起来。
“淮安,说,为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