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抽出来了。
穆济生食指轻轻点点应笑中指的小茧:“都变形了。”
“那不是做题做的嘛,”应笑抻细白的颈,“我也看看你的。”
穆济生没拒绝。他的指节修长漂亮,可中指指节也不一样。
“我就嘛,不是也有点变形。”应笑伸出拇指食指,轻轻捏捏对方指节,“全省状元他再聪明也不可能不做题啊。”
“题可做得海了去了。”穆济生,“不过,也多亏了那些时候,我才当了儿科医生。重要的是,来到了云京三院,遇到了——”
穆济生没后面。
应笑自非常清楚穆济生是指的什么,又捏了捏对方指节,道:“好啦,我的去换衣服了。咱们两个早去早回,可别赶上晚高峰了。云京市的晚高峰可是非常恐怖的。”
“嗯。”
…………
林春父母那个镇比下基层的稍近一点。一个半小时后,穆济生与应笑二人就来到了村口上。
村门口停一辆红拖拉机,正占道儿。穆济生与应笑他们等了许久,也没司机出来。穆济生无奈之下只能将车停在村口一处空地方上,与应笑走去林春父母家。
应笑刚一走到门口,便了一阵她十分熟悉的大叫大嚷:“呀呀呀!呀呀呀!!!”
“是林春!!林春在家!!”应笑心里有点激动,“回可看林春了!快走快走!!!”完,应笑拉穆济生,急急忙忙地哐哐敲门。
不一会儿,门内传来林母的询问:“谁?”
“是我,应笑,应医生!”应笑大声,“你记得吗?林春那个主治医生!”
林母当记得应笑,她很快将大门打开,有些惊讶,也有些忐忑,问:“应医生……?你怎么来了……?”
“哦,”应笑没他们二人是特意看林春的,只道,“我今天回基层医院办点事儿,办个证明。顺便看看你们家需不需要什么帮忙。”
“现在没有的。”林母让出一点位置,叫应笑穆济生进到屋里来。此时,林春坐在客厅里的一只单人沙发上,林母叫应笑坐另一只沙发,又为穆济生搬来了一个高脚的小圆凳,望望林春,道,“林春……我们已经接回来了。”
应笑问:“林春已经离婚了吗?”
“我们在申请撤销,『妇』联一个来基层扶贫的女干部很帮我们,不过程序有点复杂,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林春一句话就看林春一眼,“后来,他家又打林春了,我发现的。『妇』联那个女干部,『妇』联残联也不可能在卧室里装摄像头,挺难办的。我她爹商量了下,又给了他一次机会,可是……俗话事不过三,我们就接林春回来了,『妇』联那个女干部带几个男人一起接的。后来啊,他们一家闹过几次……来闹过几次的,不过,我们村里的老邻居都是比较帮我们家的,毕竟我们家跟他们家也不是一个村的。他们现在也就算了,因为……”林母眼神哀伤地看女儿,“他们家里也发现了,照顾一个智障病人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不是喂喂饭、清清屎『尿』就可了,他们会不话、甚至会暴躁、会暴力……于是他们家也不想要了。”
应笑点点头。
她记得林母过,林春“丈夫”本来可能也是想对林春好点,未必一直存打林春的心思,可是,一切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于是他们生气、愤怒、冲动,动嘴甚至动手。
“林春现在每周五天去镇上的公益机构,我们两个周五接回来。她一开始挺认生的,一直哭。不过两个星期过去后她好像就习惯了。那个机构有摄像头,那里的人没打过她。哦,我们今天没送过去,明天再送,晚上林春要过生日。至于后……再吧。”林母依忧心忡忡,“现在至她不错。她爸爸的哥哥弟弟不让我们送机构,太费钱太宰人了,叫我们俩攒钱存钱——我们两个后没了,就由他们儿照顾林春,家里人才是最亲的。可是啊,哼,他们家的几个兄弟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