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只有噩梦主君能对抗噩梦主君。”
微笑使轻轻说道,眼神略带复杂:“并不想这时候把卷进来,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吾主沉睡前留下的命令,也是永远都不许回来。”
“但们并没有太多选择,不是吗?”西厄斯二世语温和,面容沉静,仿佛预言书上对死亡的描述不值一提,依旧是那样沉稳、智慧坚定。
看向噩梦领主:“这一次,要抓走您,毁掉们两个世界。下一次,下下一次,祂迟早会找上你想要保护的那位人。”
“任何人都法躲避自的命运。直面它,你才有机会改变它。”西厄斯二世抚摸自的圣典,声音轻缓沉静:“这句话是您当年转化时说的,一直认为它是对的。”
微笑使沉默。
“论你参与不参与,埃尔斯,都不可能坐视那个混球毁掉的世界,抓走并折磨最好的朋友。”尼克·弗瑞下了最后一针猛药,“你要不要参加?”
朋友吗?从没有朋友,更遑论人类朋友。
【创造你,埃尔斯,是希望你找到自存在的意义,而不是为了,强迫自挤微笑。】
【你们是的造物,的手下,但绝不是的奴隶和玩偶。】
微笑使看向尼克·弗瑞,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即使加上,也未必有多胜算。”
“至们战斗。”
“其领主不会协助你们,也不会将梦域牵扯进来。”微笑使认真道,“帮助你们的是自个人,而不是梦域副君和噩梦领主。”
所以,不会带任何手下,也不会去说服别的领主。
因为本可以不管这件事,在得到预言后,微笑使本可以躲回梦域,并且将叶良也牢牢保护在梦域里,那两个世界的死活与们何干?
但终归不是当年那个强迫自露笑容,想取悦自主君的泥塑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