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开口问他要一箱箱伏特加时，这位教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开。
虽然基督教徒允许饮酒，不像佛教么严令禁止，但一般来说，他们也只是略微品尝，不顿顿顿往下拼命灌伏特加啊！再者说，西厄斯世也不可能自己跑去便利店买酒，最终还是得交给手下去办。
个画面吧，一位虔诚温和的教皇唤来他得的主教，在圣光笼罩下，用加虔诚的嗓音吩咐道：“吾主在上，帮我买十箱伏特加。”
……这场面太美，让人不敢象。
虽然，最终教皇还是让人送来了烈酒，但小修女多少觉得方送货的神职人员透着些落荒逃的意味。
这一桩桩的麻烦，叶良不在家，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让小修女和莫里亚蒂各自离开工作后，终于还是往伊万所住的地方去。
他必须给小乌拉一个交代，不管方有什么反应。
进黑暗闷热的房间，扑面来的就是浓郁的烈酒味，伊万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瓶喝到一半的伏特加，双眼有些放空，直到叶良坐到他身边时，才略微动了动眼珠子。
“我抱歉……”叶良用俄语低声道。
伊万短促地笑了一声，询问道：“你有什么要抱歉的？”
“如果你没有遇到我，就不被噩梦博士盯上，也不异变成梦域居民。”叶良坦诚道。
却不小乌拉摇了摇头，嘟哝道：“这倒是没什么，只要有伏特加，只要活着，我不在意自己是人还是怪物，要我说，现在我拳头捏起来有窗户么大，比之前厉害多了。”
叶良：……不愧是战斗民族，好，非常有精神。
他从地上拿起一瓶没有开过封的伏特加，学着伊万的样子，徒手拧开瓶盖往嘴里倒，感觉到的是一股热流涌入，然后才是从胃部哄的腾烧起来的热辣，就刺激。
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伏特加流入胃里，叶良逐渐感到不劲起来，他的酒量根本不到，平时一瓶啤酒就能放倒的程度，怎么现在喝了大半瓶伏特加，还和没人一样？
等等，莫非……
“梦域生物是不喝醉的，你不，我也不。”小乌拉忧伤地说道，继续往嘴里吨吨吨伏特加，配上个幽怨的小眼神，真的让叶良哭笑不得。
所以，你是因为伏特加喝不上头，悲伤地喝伏特加解忧愁吗？
“你在担心什么。”叶良最终叹了口气，直截了当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伊万闭了闭眼，喝光了瓶子里最后一口酒，随手扔在地上，发清脆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