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除此之外倒也没么,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将药巾给盖回去,陆小凤又看见热得额头上点点薄汗,映着昏黄灯光,歪着头熟睡,一截雪白颈脖上汗光微闪,黏着几缕乌发,显然睡得也舒服。
他拿来一把扇给轻轻扇着,一边小心翼翼解了手上的纱布,托起的手来借着灯细细打量。
被挑破了的水泡,严重处脱了层皮,连底下的红肉都露出来,看着都疼。
他想把惊动,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素来玩世恭嬉皮笑脸的表情,眸光也复杂深沉起来,又痛悔又怜惜,悄无声息的叹了好几口气。
轻轻触了触那掌心微微肿胀的伤处,他又躬身闻了闻那药膏,似乎想要辨一下其中成。
床上的在时醒了,想着此刻看见东西,陆小凤又叹了一口气。
难成除了花满楼,他又要多一个瞎了的朋友?
陆小凤利索的将的手又原样包回去,轻轻握了握细长柔软的手指,继续为打着扇,低声问:“你眼睛是怎么回事?”
辛渺刚醒来,声音有些哑:“没么,是被烟火熏了一下,大夫说过两天能好。”
灯光如豆,摇摇曳曳,样躺在床上,显得尤其可怜可爱,在枕头上蹭了蹭,似乎正寻找他的方位,嘴唇轻轻一动:“你们找到了?”
陆小凤又接连的叹气:“没有。”
他说完,又关心起的眼睛来,伸手摸了摸敷在眼睛上的布巾,隔着一层布料,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轻轻滑过自己的眼廓,力道温柔:“眼睛疼疼?”
“疼,是暂时见得光,忍住流眼泪。”
陆小凤想再解开布巾,好好看一看眼睛,压低了身,手指滑向的脑后,辛渺说话时,陆小凤感到温热的吐息若有若无的喷在了自己下巴和脖颈处的肌肤上,忽而一僵,垂下眼,才发觉自己与近在咫尺,的脸大半都掩在自己所投下的阴影之中,微微一点暗光之中,的肌肤光滑白净犹如瓷器,嘴唇嫣红得像花瓣。
陆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