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好奇,一荡就到了屋顶上,吊在房檐上往下一,这姜二姿态十足风雅,但笔下画的居然是水车水渠,农耕用的地犁等物。
他画得分外认真仔细,用量尺和极细的小笔勾描出精细的图绘,每一榫头钉钮都无比细致的画出来了。
这些皇家宗室子,真是叫人搞不明白。
白玉堂得无甚意趣,又悄无声息的退去了。
他也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展昭的院子,落在屋顶上,掀开一片瓦,正好见展昭穿着寻常的衣服,坐在窗边品茶。
他暗笑一声,手指轻轻掰下一块瓦,正要扔进去吓展昭一跳,心忽然砰砰猛然大动两下,汗毛都竖来了,不假思索的往旁边一鹞子翻身,破风之声从耳边划过,呜呜哀哀,宛如鬼哭神嚎。
白玉堂虽然不知这是什么暗器,但已经全然感受到了它的诡异和刁钻,然而这竟然没完,他刚刚躲开落定,那玩意儿忽然又飞旋着从后面刺来了。
白玉堂整人倒仰着往屋檐下滑下去,一寒光蹭着他的鼻尖飞回来,被主人两袖清风一裹,那无匹敌的锐利就被轻易化解,被捏在顾惜朝白皙的指间。
“谁?”展昭破门而出,白玉堂将就从檐上跳了下来,一下子出现在他面前,他定一,不得一惊:“你.....”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顾惜朝的声音从院外那棵梧桐树上远远的传来:“哪里来的小蟊贼,竟敢擅闯王府?”
白玉堂眯着睛回头,与他四目相对,顿时火花四溅,只冷笑一声:“好厉害的暗器。”
顾惜朝只这一照面,却发现展昭一动不动,甚至朝着白玉堂走了两步:“你怎么来了?”
他已反应过来,原来这位是展昭的相识,心电光火石一闪,已经猜到这锦衣如雪,光彩照人的侠正是‘锦毛鼠’白玉堂。
默不作声的将神哭小斧一收,顾惜朝从树上一跃而下,借力一踩院墙,就落在了屋前廊下,扬翩翩笑容,对白玉堂拱手致歉:“白五爷,得罪得罪,近日不太平事多了,惜朝以为是贼子潜入府要对展兄不利,冒犯了。”
白玉堂只笑哼了一声:“我不认识你,你倒认识我?”
展昭着实无奈,素日知白玉堂的秉性无拘无束,他不经王府通报直接潜入来找自己,倒像是他会做的事,偏偏让顾惜朝见了,产生这样的误会。
他赶紧拉住白玉堂,对顾惜朝:“他着实不应未经通报就擅闯进来,我代他歉,实在失礼了。”
顾惜朝心念一转,朗声大笑来:“展兄见外了,你我不过是客居府上,我怎么受你这一礼!”
白玉堂他爽朗豁达,也就干脆:“我正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