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蒋小鱼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邓久光的床头边。翻了翻他的军装,没有找到口哨,就静悄悄地走到了柜子旁,打开看了看。
结果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口哨,突然眼睛瞥到一根尼龙绳,就拿了一根绳子。迫不得已,只能用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是他却没有想过这个后果,导致了他脸上的淤青半个月都没消下去。
蒋小鱼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看着熟睡中的邓久光,咬咬牙,猛地挣开绳子,勒住了邓久光的脖子。
“教练,可是你说的用什么招都行,你快说哨子。”
邓久光被脖子上的刺痛惊醒,蒋小鱼用的力量可是不小,因为他是破釜沉舟了,哪还顾得了这么多,万一被邓久光挣扎开了,自己也是遭殃了。
邓久光喉咙被勒住,双手也是拽着绳子,好让自己多呼吸两口气,听到蒋小鱼的话,他用一只手费力地指了指地上的鞋子。
“在鞋子里。”
蒋小鱼马上松开绳子,拿着邓久光的两只鞋就跑到了一边,疯狂地抖动着,结果里面啥东西都没有。
本还在熟睡中的几人被蒋小鱼的吼声给吵醒了。
看到蒋小鱼拿到鞋子跑开了,鲁炎和张冲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了,都害怕被蒋小鱼捷足先登了。
看着蒋小鱼不知死活,敢在老虎面前拔老虎胡须,夏思源和柳小山不由得摇摇头,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还没有意识到这位可是当了十几年的老兵,什么阴谋估计没见过。
夏思源表示要给蒋小鱼默哀三分钟。
蒋小鱼看到鞋子里什么都没有也是傻眼了,看到邓久光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起身,捏了捏拳头,一脸恶狠狠的表情,蒋小鱼表示很害怕。
“臭小子,下手够狠的啊。”
“师傅饶命,师傅啊,不要啊啊,别打脸,别打脸啊。”
邓久光还没有走过去呢,蒋小鱼已经蹲在墙角准备挨揍了,但是后面的惨叫声还是让人闻者落泪,脸上的伤也让见者伤心。
这拳拳到肉的声音,听着都疼。
鲁炎和张冲看着蒋小鱼也没有得逞,也是放下心来,张冲甚至还幸灾乐祸了起来。
“嘿,不行吧。”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蒋小鱼坐在窗户上,张冲倚着窗户,鲁炎靠着门,看着邓久光,柳小山和夏思源三人组的日常训练。
这三个人真的是牲口,他也是理解不了,两个快退伍了,一个快离开这回兽营了,干嘛还这么拼命啊。
“鲁炎,要我说你昨天晚上在水里偷袭老邓,实属不明智,哨子没抢着,小命儿差点儿搭里头。”
想起鲁炎昨天晚上差点就成功抢到了哨子,蒋小鱼现在还心有余悸,这要是被他或者是张冲抢到了,他蒋小鱼可真是没有翻身之地了,本来实力就不行,在得不到秘籍,真的就凉凉。
听到蒋小鱼的话,鲁炎又不傻,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担心自己小命是假,害怕自己抢到哨子是真。
“你少废话,至少我已经碰到手,我要是能再快一步,哨子就到我手里了。”
蒋小鱼忍不住摇摇头。
“这都一个多月了,每次你都差一步,那也差出两里多地去了。”
张冲在抢哨子这方面是最积极的,看到两人在那风言风语的,也知道他们是在给自己上眼药,他才不上当呢,糖衣吃下,炮弹打回去。
“哎呀,咱们仨大老爷们儿,一天啥正事儿不干,就看演习和抢哨子了,这倒霉日子过得是真没意思。”
“秃子,要我说呀,咱们仨当中就你抢的最欢。”
“真抢着还能咋的,要我说呀,老邓,八成那天是喝多了,忽悠咱们的,啥独门秘籍,我看纯扯淡。”
“我也是这么觉得,要是能回兽营,我师傅和柳师傅为什么还在那海训场苦苦的等着,还不走呢,依我推断,压根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