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
六人在扛枕木做体能训练。
“二十九,三十,三十一,三十三。”
听着蒋小鱼乱数数的柳小山上来就踢了他一脚。
“三十一,三十二~~~”
“坚持,四十个了,还能做吗?四十一~~~”
柳小山看着不正经的蒋小鱼,就想训他。
“等会不管夏思源做了多少个,你都比他少做五个,至少跟鲁炎一样,听到了没?”
“啊?”
听到这话,蒋小鱼下意识就想拒绝,但是看到柳小山不容反驳的样子,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就只能认了。
“哦。”
看到委屈巴巴的蒋小鱼,夏思源也知道他体能有限,就不做那么多了,给蒋小鱼留点面子。
看到夏思源放下枕木,蒋小鱼过去捶他了捶肩膀,准备去做体能。
“等会,让鲁炎先做,你正好有个对照。我先跟你说好,少一个都不行。还有鲁炎,你别跟夏思源比,那小子不是正常人,你就做自己的就行,别勉强自己。”
看到鲁炎点点头,邓久光一挥手。
“行了,去吧。”
~~~
蹲在宿舍门口的乌云正在进行狙击训练。
举着枪的乌云怎么也静不下来,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感觉这酒不够劲,想再喝点,结果没了。
乌云这下没有训练的力气了,颓废地坐在宿舍的台阶上。酒对于她来说就是粮食,这一顿两顿不吃,还能挺着。可是这都多久没喝酒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喝点,结果不够劲不说,喝两口就没了。
正在盯着蒋小鱼训练的柳小山看到乌云坐在台阶上,就问了一句。
“乌云,有事吗?”
乌云正看着空空如也的酒壶呢,被他问得有点懵。
“没事。”
柳小山面不改色,心里却在说:“没事,你没事才怪,是酒没了吧,哈哈。这老邓,歪主意还挺管用的别说。”
张冲看到乌云望了过来,本来黝黑的脸上立马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乌云本来挺难受的,看到他的笑容,也回了一个笑容,心情也稍微好一点儿,但是低头一看到空荡荡的酒壶,心情又不好了。
乌云越想越不对。
“不行,得想个办法,这没有酒了之后,自己肯定又是打不准了。”
突然乌云灵光一现,酒,邓久光那里应该还有。
说做就做,抱着枪,拿起酒壶就悄悄回了邓久光宿舍。
把枪放在桌子上,去邓久光柜子里找酒。
看到一份报纸不知道在挡着什么,乌云拿走报纸,看到一个没有包装的玻璃瓶,还有装有半瓶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乌云拿起来闻了闻,“嗯,就是这个味”。
想着就喝了一口,然后就往壶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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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
柳小山看到乌云鬼鬼祟祟回了宿舍,不用猜就知道她干啥去了。
“老邓,你那壶巴西烈酒可是把乌云的馋虫给勾了出来了啊。”
邓久光背着手,笑呵呵回答着。
“尽管来吧,我那巴西烈酒可有的是。”
站在一旁的夏思源插话了。
“虽然我感觉你们算计一个女同志不是很好,但是这也是为了她好,我给你们点赞!”
“啥玩意,算计谁?你们算计乌云了?”
扛着枕木的张冲,一听几个大老爷们居然去坑人家一个女同志,还是坑乌云,直接把枕头给扔了,嚷嚷了起来。
听到这话的柳小山和邓久光同时翻了个大白眼。
“你能不能听风就是雨,还有能不能把话听完。还有你,夏思源,你小子能不能别乱说话,是被蒋小鱼传染了是怎么着。”
“什么算计,这是对乌云的训练,帮她戒酒,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