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是七塘口还是魔焰洞的弟子,甚至,谁都不敢招惹的道德楼观弟子,也逃不开疯狂的杀戮。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中剑,甚至,都来不及祭出武器,就那么轻易的倒下了。
嗡!
空气震响,我已回归原位,短剑滴血不沾的收回衣袖之内。
身前,全是尸体。
它们倒在血泊之中,眼睛瞪的宛似鸡蛋大,似乎要爆裂一般。
到死都没有搞懂,为何自己会变的这么弱小?
那么多搏命禁术都没催动呢,还有一大堆符箓和法器没使用,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他们不甘心,不愿接受死亡命运。
但这不归他们说了算,而是看我的想法。
没有摧毁他们的阴魂,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毕竟,他们只是李家用金钱和人脉圈来的走狗,没必要太过凶残,留阴魂一线生机,算是我送给三大派的人情了。
这些家伙的死状凄惨无比,身上都多出了好几个血洞。
深恐他们不死,我一般是每个追杀队成员赏三剑。
一剑心口,一剑眉心,还有一剑穿过脖颈。
配合摧枯拉朽的阴能之力,即便内中有个别擅长自愈的,那也得死!
没有例外,当我收剑时,他们已经死透,阎王爷亲临都救不回来。
死状最惨的是尖嘴妖怪,已经看不出形状了,就是一堆血肉。
除我之外,在场所有的活人,都抖成了寒风中的斑鸠。
不光是寒风,还得加上暴雨。
处于这种环境中,却没有办法遮风避雨,只能无助的被淋透、打着寒颤的小斑鸠,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
我睥睨的看着全场,眼神在李家人的面上一一掠过。
他们都是一个反应,接触到我的眼神就惊恐的避开,甚至,呼吸都变的缓慢下来,深恐引起我的注意。
我收回眼神,看向地面的一堆尸体,表情淡漠的说:“就这?”
不屑之意随着这两个字铺满整个会议室。
众人噤若寒蝉。
我抬头,看向那些下意识将手摁在腰间的保镖们,阴森的说:“谁敢用枪指向我,视作冒犯,杀无赦!”
此话一说,那些保镖齐齐一震。
紧跟着,像是摸到烫手山芋一般,手急速的离开腰间,没有一个家伙敢对我亮出衣襟之下武器的,那是找死之道。
我嘴角边挑起一丝戏谑弧度,大摇大摆的走到李氏家主方才所在的主座前,缓缓落座,然后,淡淡的说:“都坐回来,继续开会。”
李家人闻言,拼命控制情绪,一众核心成员,都颤着身体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