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随意选了首简单的曲子给自己,倒也没真的弹个小星星了事。
舞台上的她,十指纤细灵动,轻敲着黑白琴键,人比曲子更美。
几个略重的低音,好似把人们带回到桐城当时的绝望。
人心震撼不禁红了眼眶,就在他们几欲泪下之时,乐章舒展开来,缓步走高,把他们的情绪从压抑的深渊中拽了出来。
一曲终了,观众们已经不再惊讶于温然到底还会些什么了,他们静静地看着舞台上她,甚至忘记了她的身份。
司策坐得端正,看着温然,也想到了那短暂却漫长的一周。
与旁人相比,他的心中更多了一抹庆幸。
庆幸她还好端端的。
与他而言,这比什么都重要。
温然弹完了一首曲子,一时间竟找不到该用哪一首曲子来衔接这一首的慷慨。
停顿片刻,她说:“算了,还是《燃月》吧。”
郁崇:“??????”
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不多时,有大病的温然王妃演奏完毕,疲惫的甩了甩手腕。
她站起身,挂着个被迫营业的微笑朝台下鞠了个躬,转身下台。
几乎是瞬间,司策便站了起来。
姑娘们的意识再次回笼,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们的亲王追随他的王妃离去。
呜……
不带这么塞人狗粮的!
司策停在走廊里,瞧着温然提着裙摆朝他跑来。
她跑得不快,却气喘吁吁。
跑到他近前,她也没减速,顺势一跳,熟稔的挂在了他的身上:“跑!快跑!卖站票跑!我师父非得弄死我不可!”
嘲讽师父一时爽,一时爽完火葬场!
司策低笑着托住她的身子:“乖,别怕,我在呢。”
温然喘着粗气,勾着他的脖子犹有些不信:“真的、的吗?”
司策点点头,就这么抱着她往外走去。
这次音乐会的声势本就浩大,不少记者都等候在外,想要顺势采访一下郁崇。
结果他们还没等到郁崇,先等到了他们的亲王和……王妃。
嗯,那是王妃吧?
没看到脸,但能被亲王那么抱着的,也就只有王妃了。
这边郁崇的音乐会还没结束,那边司策抱着温然的照片已经挂上了头条。
王宫里,沫沫拿着平板电脑来到文澜面前,“女王陛下,您看。”
文澜瞄了一眼:“哎呦,不错啊,哪家记者拍的?不错不错,挺好看!”
她的身旁,姜睿也探身过来,难得好奇的问:“谁啊?嗯?这就是司策的老婆?哎呦这小娇娇,好软好萌好可爱!”
文澜一把把平板电脑抢走藏进怀里,满眼敌意的看着姜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儿媳妇干什么?想要软软的闺女,让小瑾瑾找去啊!”
一提到司瑾那个大孝子,姜睿直接捂住了眼睛:“快别往我心窝子上插刀子了!我最近听说,他出柜了!”
文澜:“???”
“快!”
“说说!”
“这么大的事儿,不八卦可惜了!”
一旁,沫沫无语凝噎,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就,论跟着一个心里没正事儿的女王工作,到底有多难……
她依稀记得,这二位是要商讨某新型药物的价格和供给量的。
十个司瑾出柜了都比不上国家医疗建设吧!
不过很显然,在某二位女大佬的心里,这事儿还真的挺重要的。
毕竟工作压力太大,穿插着讲点儿八卦有助于身心健康!
“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们国家的那个公爵到底怎么回事?追司瑾干嘛?人生对于他来说就没有点儿别的乐趣了?”
“公爵……你是说伊顿那小子?他什么时候出柜的?我怎么不知道!沫沫!!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