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接认错多好!”
司策头疼得要命:“你就不能不犯错?!”
她就非得琢磨怎么认错性价比最高?
就不能想着不犯错???
温然耸了耸肩:“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司策:“……”
温然抱紧小被子:“你可以去忙啦,我要继续补觉了。”
司策坐到了床边,朝她伸出手:“起来,刷牙。”
温然对他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无动于衷:“不想动。”
司策索性倾身又把她从被窝里拽了起来。
温然仰着头,哀怨的看着他:“饲养员你是不是闲的?刚把我丢上床就要我下床,你想揍我,在哪儿不行?”
拍她一巴掌还得挑个地方。
她都替他心累!
司策一手托着她的后颈把她的头摆正:“我要是嫌累,你也不用活了。”
他们家只能有一个懒成这样的!
司策把温然从床上揪起来,推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走向浴室。
温然挪蹭着脚步,泪眼汪汪:“饲养员你现在越来越不珍惜我了,你这样折腾我,是看中别的鱼了么?”
话音还没落下,温然的脑袋就挨了个爆栗。
“再胡说八道,头给你打歪。”
司策阴恻恻的声音在温然耳边响起。
温然吸了吸鼻子,揉着自己的小脑袋。
“不说就不说嘛,凶巴巴的……”
“等你走的,我要告诉你妈妈你欺负我……”
“二十岁了还告状?”司策失笑出声,“温小然你可真有能耐。”
温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有用吗?”
司策沉默了。
有用么?
他的母亲大人张嘴就是“打死”,怎么可能没有用?
见他不说话,温然顿时便笑开了花:“有用就行呗,你管我多大!”
她说完,一甩头,自己走向了浴室。
司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有些恍惚。
不知不觉间,小咸鱼已经这么大了。
瞧这身姿曼妙的。
是时候可以吃了。
他正想着,温然的小脑袋又从浴室里探了出来。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声音软了许多:“饲养员~”
司策回过神来:“嗯?”
温然抿着唇,颇有几分可怜意味:“牙膏挤不出来。”
司策狐疑的跟进去,拿起牙膏一瞧——
牙膏是新的,塑封膜没撕开。
他捏着牙膏,垂眸看向温然:“温小然,你是不是不知道牙膏在使用之前还得撕掉一层塑封膜?”
温然满眼好奇:“是嘛?为什么啊?竟然还有这样的设计吗?不麻烦吗?”
司策默然无语:“……”
就……
怎么说呢……
是他的锅。
他把小姑娘养得连牙膏里还有一层塑封膜都不知道。
这、这……
这也的确不能怪她是不是?
这么多年来,她就没有亲自动手开过牙膏啊。
的确是她的知识盲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