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家的路上,温然笑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司策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笑容中带着抹担忧。
“行了,别笑了,坑弟弟就那么好玩?”他无奈的打断她的笑,“有正经事与你说。”
温然抹去了眼角的湿润,捂着肚子靠在他身上:“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坑弟弟竟然这么好玩!”
顿了顿,她这才说:“什么事儿啊?你说呗,只要不是让我给你整理行李就行!”
司策垂眸看向她,把前因后果与她说了一遍。
他说完这些,车都停到星苑门前了。
温然坐在那儿没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你是跟我开玩笑呢吧?这种事也能遗传???”
司策的手落在温然的头顶:“我查过了,你的生父和养父也都曾是有名的赌石名家。”
他们都曾开出过惊艳世人的翡翠,然后——
一个横死在十八年前,另一个也未得善终。
这种一本万利的买卖,盯着它的人数不胜数。
其中大部分人又是没什么底线的。
他看着温然,又说:“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温然摇晃着头,满面疑惑:“那为什么大哥他们并没有任何这种天赋?”
但凡有,温幸也不可能被她坑了的!
司策摇头:“不知道。”
这种事本就玄而又玄,哪能说得清呢?
“来,跟我念——”
“相信科学,杜绝迷信!”
温然拍着他的肩膀,顺势勾住他的脖子:“饲养员,回家啦,睡觉觉!”
司策:“……”
他看着全然不知愁的温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就一点儿都不怕?”
“怕什么?”
温然疑惑反问。
“你保护不好我吗?”
她歪着头,盯着他的眼睛。
司策哑然失笑。
他抱起她下车,一面往家走一面说:“护得住,放心。”
“是呀,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害怕嘛!”
温然摇晃着小腿,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大不了我就去我婆婆那儿,往她的宫殿里一躲,谁还能把我从女王大大身边揪出来不成?”
司策的脚步缓了几分。
金屋藏娇。
他的脑海中飘过了这四个字。
感觉,挺不错的。
感觉是感觉,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司策安顿好了温然的安全问题后才从书房离开,推门直奔浴室,他甚至忘了往自己的床上看一眼。
果然,当他躺到床上时,肩膀碰到了一只毛茸茸的玩意儿。
司策没转身也没回头,闷声说:“温小然,你别告诉我你被吓到了。”
身边传来温然的笑声:“是呀是呀,饲养员你是真的了解我,这都被你猜到了!”
司策抬手遮住眼睛,反问:“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害怕的?”
“不害怕也不耽误我被吓到啊!”
温然怀里还抱着只小兔子,她伸手勾住了司策的胳膊搂在怀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碎觉碎觉,别说了。”
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儿不自在。
好似她身边躺着的就不是个男人。
司策长叹口气。
是时候开荤了,要不然他容易疯。
次日,温然看着自己眼前一大一小俩二哈,很懵。
她先看向了大的:“你找我有事?”
司瑾用力点着头,邀功似的说:“昨儿我把那老外捶走了!”
“然后呢?”
“没了!”
温然呼吸一滞,低头看向小的这个:“那你来又是干什么?你不上课么?”
温韬笑得格外灿烂:“姐姐,今天是学校的艺术节,你这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