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她就只拿出了那一根针,好死不死的扎在了他的身上。
司策揉着额角坐回到沙发上,郁闷的灌了一大口水。
简直要命!
司策冷静了五分钟,余光瞥到了靠在门边悲悲戚戚的弘川。
他皱眉:“杵着干什么?替我去买几件衣服。”
弘川立即站直了身体,中气十足的应下:“是!”
这绝对不是殃及池鱼,这明明是爷他良心发现放他走啊!
是老板的爱!
房间安静了。
司策揉了揉额角,瞥了眼一旁的行李箱,笑了。
能让她把这么多袜子塞进行李箱,也算不容易了。
做人要知足。
他得想开点。
司策安慰过自己,起身去找温然。
他才推开门,看到房间里温然的模样后立即就把房门又关上了。
嗯……那是他媳妇,是他一口饭一口饭喂大的,是他惯出来的,是他没把崽崽带好,都是他的锅。
不能打她,不能打死她,绝对不能打死她!
司策如释重负般的吐出口气,又一次推开了房门。
温然趴在兔兔的肚子上,嘴里叼着根长长长长的吸管,吸管的另一端搭在床头柜上的杯子里。
这样……她就既不用拿杯子,也不用委屈自己凑到床边去了。
兔兔的下巴被她用来垫手机了,角度刚刚好,放得也很稳,不知道这是她多少次积累下来的经验。
那舒服的模样,完全没看出来她有丁点儿的愧疚!
连着听到两声门响,温然很识相的从兔兔的肚子上爬了起来,朝司策伸出双手:“饲养员,你还疼不?”
司策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温然甩出一击彩虹屁:“我觉得饲养员那么厉害那么强壮,区区一根针怎么可能让你难受!”
司策瞬间心平气和甚至还觉得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吓着她了。
他按着温然的头揉了两下:“累了没有?”
温然点头:“累了!”
司策把紧挨着自己手表的小皮筋拿下来,把她的长发拢起扎好,这才说:
“温晟已经到了,他们也在这家酒店,你不想见他的话就尽量在房间里别出来,明天经济峰会开始后他就顾不上你了。”
“好哒。”温然点着头,马尾辫在脑后摇啊摇。
司策没走,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温然仰着头和他对视,看着看着……就断电了。
她的小脑袋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直勾勾的砸向司策的方向。
他一把把她抱住,无奈低笑:“我长得像催眠药?”
温然打着哈欠,眼泪都挤出来了:“饲养员,我错了,好困,要睡觉。”
她声音软软的,脸贴着他的小腹,磨蹭着和他闹。
司策捏着她的下巴轻摇两下:“确定要睡觉?不吃饭?”
温然扁着小嘴哭唧唧:“吃饭哪有睡觉香?不睡饱了哪有力气吃饭!”
司策:“……你也不怕饿醒了。”
要不……还是把营养液提上日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