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溜了。
溜了溜了!
再在这儿站下去,她就要被台下校领导的目光砍碎了!
她跑下舞台,就瞧见常密已经笑到跪在地上捶地板了。
温然嘴角轻颤:“班长,你至于吗?”
常密揉着肚子,抬头看着她说:“你这幅画绝对是建校以来最佳的作品……但刚才,绝对是建国以来最最最大的舞台事故!”
温然:“……”
有那么夸张?
不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手机铃嘛!
她撇撇嘴:“我先走咯,你慢慢笑。”
常密摇着手站起来,跟着她往外走。
直走出去好远,常密这才缓过劲儿来,她拉住温然,表情诚恳的对她说:“温然,我再次向你道歉。”
温然:“???”
“道歉?再次?你怎么了?”
她满脸茫然,完全不能理解常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常密也很懵!
她愣了半天,只能拿出自己的手机:“就是之前涂鸦墙的事儿,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温然看到她翻给自己看的道歉微信,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不好意思啊班长,我最近几天在钻研禁足禅,也没看手机,不过你不用道歉的,我没有生气的,你也是为了集体荣誉考虑嘛。”
看着温然那巧笑倩兮的模样,常密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朝她挥了挥手:“明天就正式上课了,你不住校也不能迟到啊,课表我晚上发给你。”
“好,谢谢。”温然朝她挥挥手,“那我先回家啦。”
“嗯,拜拜。”
“再见。”
看着温然的背影,常密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隔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意识到——
“禁足禅?禁足?”
“那不就是不出门不走路么???”
是她理解错了吧?应该是吧??能画出那么优秀的画作的人,不该这么懒吧???
温然踢踏着慵懒的步伐,本想给司瑾回拨个电话问问他把车开到哪儿去了,还没拿出手机就瞧见了大礼堂外坐在轮椅上的司策。
她欢呼一声跑了过去,赶紧把手里那重的要死的奖杯丢进了他怀里。
司策看了看这奖杯,笑了:“降维打击?”
温然撇撇嘴:“被迫营业。”
他们的身后突然传出女孩子的骂声:“你变|态啊!这里是女厕所!!我管你在躲谁!!!赶紧滚!!!!”
然后,他们就看到司瑾被几个姑娘挥舞着拖把打了出来。
温然眨了眨眼睛:“饲养员,你认识他么?”
司策拉住她的小手:“不认识,我们回家。”
“嗯嗯,好巧,我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