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吃包子哩?”阿绪转头过来揶揄朗月。
“倒不是想吃,是想卖这种包子,不如你也来尝尝味道如何?”朗月平平地说道,她捏起一个包子,仔细察看着。
阿绪就着她的眼光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自己差点喊出口,这不是京城灌汤小包吗?提起一缕丝,放下一薄团,皮馅分明,色白筋柔,正是京城几个知名大酒楼才有的灌汤小包。
“这样的包子果然新奇,腊梅姐姐你是如何想到的?”阿绪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哪里想得到,是月姐给我说是怎样的,我可做了不少锅呢,终于算是成功做出来了。”腊梅不疑有他地回答道。
“没什么可疑惑的,我母亲徐文茵自己做过这种包子,她打小从京城长大的。”柳朗月在一旁轻飘飘地答道。
阿绪张了张嘴,把这归到一个已不在世的人的身上,真假又从何而知。
“你说去卖包子,是什么意思,又寻租下其他地方的摊子了?”阿绪又想起她刚才说的话。
“为何要去其他地方,之前卖包子的摊位就很好。”
“你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阿绪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时有人扣响了门环,阿绪如漆眸子一紧,正疑惑有谁能找上门来,而柳朗月却回头朝腊梅一笑道:“看来明天又要去卖包子啦。”
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却是三子,他一脸的欢喜的表情,胸口剧烈起伏着,看来是一路跑过来的,他看见同柳朗月站在一起的阿绪,倒怔了怔,继而激动地说道:“月姐姐,月姐姐,黑皮被打了,他快被打死了!”
“怎么回事?”阿绪问道,转脸看柳朗月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你做的?”
柳朗月不置可否,对三子说道:“进来说。”
三子进到院子里来,见庭院深深,屋子精巧别致,不禁对柳朗月更是敬畏,更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好靠山,以后可能再不会流落街头过凄风苦雨的日子了。
“我在黑皮家外面街上呆了不久,就见好几个壮汉踹开他家门,进去就问了一句“你是黑皮?”,就一拥而上一阵子拳打脚踢,那黑皮才开始还嘴硬,还喊着“你知道大爷我是谁,就敢动手”,后来又提了他那捕快兄弟的名字,那群人连理都不理只管打,没大会黑皮哭爹喊娘求饶,我跑来的时候光剩哼哼了。”三子眉飞色舞地说道。
“打他的人是谁?”阿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