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典韦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亦知道自己的身份,于是很识趣的没有跟进去,而是与其余的亲卫一同立于营帐门口守卫。
……
如此来到账内。
曹老板已经将放置于床边木架上的甲胄取了下来,回头对吴良示意道:“今日恐怕将是一场血战,有才,你来搭把手,助我穿戴甲胄。”
“诺。”
吴良应了一声,走上前去端住十分压手的甲胄协助曹老板从头顶套了进去,接着又来到身侧帮忙绑上甲胄两侧的皮带。
这事本来应该是曹老板绝对信任的贴身亲卫做的。
如今曹老板教吴良来帮忙,可见此刻他对吴良是怎样的信任。
“志才,今日之事为何你从始至终都不曾发表任何评论?”
一边穿着甲胄,曹老板一边又看向戏志才问道。
“明公方才应对自如,所有调度皆是我之所想,臣自然不需多言。”
戏志才拱手答道,不知何时起,他也已经与吴良一样将曹老板称作了“明公”,这马屁精!
“那么你以为今日之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曹老板又道。
“臣不知。”
戏志才眯着眼睛说道,“不过臣却与明公有着一样的怀疑,除了此次随明公一同前来‘勤王’的兵马,绝没有人能够做到此事,而若要说谁的嫌疑最大,臣也认为是吕布。”
“嗯……”
曹老板微微颔首,却又看向了吴良,“有才,不知你又如何看待此事?”
“明公,我不懂兵事……”
吴良耸肩苦笑道,“我只懂得利益,所谓利大者疑,若明公在此处遭遇什么不测,受益最大的应该有两人,一个是长公子,另外一个则是吕布。”
“?”
见吴良居然将曹昂也扯了进来,曹老板与戏志才都有些懵。
吴良却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长公子自不必多说,他既可以接替明公的官职,又可接管明公的兵马;而吕布若是能够将明公与长公子一同除掉,明公麾下的兵马必将群龙无首,届时他亦有机会顺势收入自己麾下,如此一来他便可取代明公成为献帝不得不依靠的大将军,从此借献帝之名号令天下。”
“这么一比较的话,便又是吕布的利益多于长公子的利益了。”
“毕竟长公子本就是明公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明公的官职与兵马迟早会落入他手,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冒险;而吕布则只是个义子,他若是想得到这一切不用些非常手段肯定是不行的,何况明公,我听说吕布的名声不太好,他在之前曾做过相似的事情……因此我也认为,吕布的嫌疑应是更大一些。”
听到这里,曹老板终于不再懵逼,而是颇为欣赏的对吴良点了点头,道:“有才分析的十分客观,角度亦是十分新奇……既然我们三人不谋而合,不管是否冤枉了吕布,我都绝不能坐以待毙。”
“志才,你先出去知会子脩,待吕布集结好了人马前来回报时,教他率领众人先将吕布拿下,倘若此事真是吕布所为,我们便可以他性命要挟叛军。”
“诺。”
戏志才应了一声,便快步走了出去。
“有才,你的心思比安民活络一些,稍后你便带着你那瓬人军与安民同行,我怀疑此事未必与献帝没有干系,你代我看紧了献帝。”
曹老板又对吴良说道。
“诺。”
吴良点了点头,继续为曹老板穿戴甲胄。
而曹老板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脸色深沉,目光忽明忽暗,也不知道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结果才刚刚穿好了甲胄。
“明公!不好了明公!”
门帘猛然被掀开,戏志才脸上挂着极为少见的慌乱神色奔了进来,见到曹老板来不及施礼便连忙说道,“吕布跑了!方才我前去知会长公子,却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