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这一套,当即嗤鼻鄙视道。
“你这匹夫又懂什么,你若是知道肾脏对人体有多重要,便断然不会这么说了。”
于吉梗着脖子与其争辩起来。
“那又怎样,只要公子不曾说我们已经无药可救,那便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公子何时令我们失望过?”
杨万里又是嗤鼻一笑,接着看向面色凝重的吴良时,语气却立刻又有些不自信了,“公子,我说的对吧?”
吴良闻言看了杨万里一眼,却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语气低沉的道:“杨万里,你速速传出信去,告诉咱们的人暂时不要将这座陵墓封死,我恐怕还得再进去瞧瞧。”
“公子,既然已经知道这墓中灌注了毒气,你再贸然进入其中只怕不妥吧?”
众人连忙劝道。
“事已至此,便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吴良指了指小腹位置道,“方才我们出来的匆忙,有些细节或许没有注意到,因此有必要折返回去再细细查探一番,或许有机会找到解决此毒的办法,不过这一次只我与典韦进入即可,其他人便不用再进去了。”
“有才哥哥,此事恐怕需要从长计议!”
诸葛亮连忙起身劝道,“方才老先生的译文我也看过了,那尸区乃是被吕不辰困于齐国,又被吕山活葬在了陵墓之中,而吕不辰觊觎‘扁鹊’组织的不传之秘多年而不得,由此可以推断尸区必然没有将‘扁鹊’组织的秘密带在身边,因此我认为你就算再进一次陵墓只怕也难得找到更多的东西……何况尸区即是‘扁鹊’组织当时的首领,他被困死在这座不为人知的秘密陵墓中,可‘扁鹊’组织却并未因此断了传承,几百年后依旧有长桑君传授秦越人禁方的记载,这件事亦可左证我的推测,因此我认为这齐哀公墓定然没有有才哥哥想找的东西,再加上尸区一心要与吕山同归于尽,更不可能在墓中留下解除此毒的办法,有才哥哥不必再冒险进入其中。”
“虽是如此,但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也要确保不会错过,诸葛贤弟放心,这次我与典韦会多带一些炭包,那防毒面具只要及时更换炭包,便可完全将毒气隔绝在外。”
吴良语气轻松的道。
其实他这简陋的防毒面具根本就不可能完全隔绝毒气,最多只能令吸入的毒气少上一些,不过此刻却也只能这么对众人解释。
不过事已至此,吴良已经有了一些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毕竟目前为止,他甚至连自己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根本无从下手。
“公子莫急。”
听了诸葛亮的话,于吉似乎受到了一些启示,接着又道,“老朽倒以为公子不应仅局限于这座陵墓,正如诸葛亮所言,尸区被困死在这座陵墓之后,‘扁鹊’组织非但没有断绝,几百年后还出现了长桑君传授秦越人禁方的记载,而在此事过后约两百年,又有‘扁鹊’被秦国太医李醯派人刺杀身亡的消息,这的确可以证明‘扁鹊’组织的不传之秘并没有藏在这座陵墓之中,或许我们还可以查一查那长桑君或秦越人的出处,这亦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不过老朽却不知长桑君与秦越人究竟是何方人士。”
“嗯。”
吴良早已想过这些,点头说道:“秦越人乃是渤海郡鄚州人,早年曾在此处经营旅舍,而他与长桑君亦是在此处结识,那时长桑君在秦越人的旅舍中一住便是十余年,旁人皆以为长桑君只是个无名老者,并不将他放在心上,唯有秦越人对其照顾有加,直到后来长桑君感觉到时日无多,才悄悄将秦越人唤到无人之处,将秘藏的医方与禁方交给了他,自此秦越人很快变成了一代神医。”
“因此若要探寻长桑君与秦越人的出处,渤海鄚州便应该是我们的第一个去处。”
“后来秦越人成名便搬到了中丘蓬鹊山居住,再到大约两百年后‘扁鹊’在秦国为秦武王诊治时被李醯派人刺杀身亡,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