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个口头警告罢了。
毕竟她们连吴良即将正是迎娶曹旎为妻、而她们自此在名义上便是妾室的事实都已经接受,此事自然也算不了什么。
何况吴良府上本来就有十个曹老板赏赐而来的小美人,吴良至今都没有对她们胡来,这已经足以说明吴良不算是那种滥人。
……
第二日,邹玄与百里济便被吴良带去了位于雍丘的瓬人军驻地,与百里香和孙业共同协作展开木甲的复原工作。
自此吴良麾下的研发小组扩充到了四人,不说一定可以事半功倍吧,却也不难想象,这个研发小组一定会带给他更多的惊喜。
与此同时。
丁夫人也差人来传了信,她已经找人给吴良和曹旎定下了好日子,就在十天之后。
至于是否要准备聘礼,又要准备多少聘礼,丁夫人则没有明说,只教吴良自己看着办。
这也是为何这次吴良回来没有见到曹旎的原因。
依照此时的规矩,定下了婚期之后,待嫁的闺女在正式成婚之前便不能外出了,也不能去见准夫君。
此事吴良早就有心理准备。
非但是他,瓬人军众骨干亦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因此收到丁夫人的传信之后,吴良与瓬人军骨干们便开始了有条不紊的准备工作,而这项工作的总负责人则是于吉。
于吉可以说是瓬人军中最通礼节的人,毕竟在认识吴良之前,他已经在世间摸爬滚打了九十余年,最常参与的便是各类红白喜事,办起这种事来简直轻车熟路。
至于曹老板。
则在回到陈留之后便再没见过,听程昱说他回来之后便又马不停蹄的前往兖州北部督促招兵与防卫事宜,谨防袁绍所部突然发起进攻。
毕竟袁绍在冀州的势力已经有了动作,而袁绍本人最近也连续发布了两篇檄文,说是剑拔弩张也不为过。
吴良松了口气。
曹老板这次的确没有食言,并没有强行给他安排军职。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与丁夫人商量过,心知吴良与曹旎婚期在即,不便在这个时候给吴良制造其他的事情。
就这样,十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陈留城内张灯结彩,狱中不少犯人得到了特赦,百姓也都领到了几斗粮食作为利是,喜气洋溢在城内的每一个角落。
朝内官员与曹营官员纷纷前来贺喜,献帝亦是现身婚礼现场,成了这场婚礼的见证人。
然而这一天,吴良却是过得浑浑噩噩,如同机器人一般任人摆布,如此一直等到夜里宾客全部散去,他与曹旎进入洞房之后才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唉呀——”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勐灌了一口茶水,吴良才终于觉得脑子里面那依旧没有散去的嘈杂声音开始消失。
“君子,你我终于如愿了……”
坐在踏上,曹旎露出少见的娇羞姿态,一边低着头搓揉着衣角,一边既紧张又略微有些激动的对吴良呢喃道。
这个时代还没有盖头那种东西,婚礼的过程中,夫妻全程都是坦诚相见。
而这个时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对于很多人来说,今天也是生平第一次剪头发,那个流程叫做“解缨结发”,其实就是由新郎解下新娘头上的红缨,再各取夫妻二人一束头发,以红缨结在一起。
“是啊。”
吴良附和着说道,抬眼看向曹旎。
不得不承认,今天的曹旎格外漂亮,尤其是脸上的红妆在油灯的照耀下使她看起来更加妩媚娇艳。
虽然曹旎才刚刚及笈,方在后世还不算成年,但吴良在这个时代呆了这么久,也已经学会了入乡随俗。
而且,吴良不是执拗的人。
既然已经结为夫妻,他便不会像后世的一个叫做周树人的着名作家一样对待曹旎。
何况除去出于史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