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方可确保不出疏漏。”
吴良又煞有介事的道。
臧霸自然照办,任由吴良假模假样的蹙起眉头,在他的掌心看了许久,又抬起头来在他的脸上看了许久。
如此半晌之后,待那块绢布上的墨迹全部干透,已经可以收起来妥善保存时。
吴良才面色极为凝重的开口说道:“大哥,你命中有两个难料的变数,这两个变数若是能够处理得当,你必更受明公器重,日后封侯拜将不在话下,但若是这两个变数处理不好,恐怕将为大哥带来杀身之祸,用不了多久小弟便要如方才结拜时立下的誓言一般,替大哥照料遗孀家眷了……”
“……”
瓬人军众人闻言心中已经偷笑起来,同情的看向臧霸。
他们心知吴良的习性,也知道吴良忽悠人的本事,而臧霸显然便是今天的受害者,只看他今天中毒多深了。
“哦?”
听了吴良的话,臧霸果然面露一抹惊色,身子微微前倾道,“可否请贤弟明示,愚兄也好提前有个应对。”
不过这并不代表臧霸便已经信了吴良的邪。
若是吴良没有办法给出极具说服力的说法,像他这样的人就算当场被忽悠住,事后亦会很快反应过来。
事实上,臧霸现在的表现就是在配合吴良演出,心中并非没有试探吴良的意思。
“那小弟就直说了。”
吴良微微颔首,随即略微压低了些声音问道,“小弟方才算出大哥在琅琊私藏了两个人,这二人一个姓徐,一个姓毛,这两个人皆是明公憎恨之人……”
“?!”
话至此处,臧霸已是瞬间面色大变,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一半,一脸惊愕的看着吴良那双明亮的眼睛。
甚至在那一脸的惊愕之中,还夹杂着些许的恐惧。
很显然,吴良一开口就掐中了臧霸的命脉,令他深刻感受到了吴良的可怕之处。
吴良则很是满意臧霸此刻的表情,淡然一笑之后,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小弟还算出,这两个人不久之后便会暴露出来,届时明公定会派使者前来向大哥兴师问罪,并要求大哥献上二人的首级。”
“咕噜!”
听到这里,臧霸的鬓角更是渗出了冷汗,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如今臧霸是曹老板手下的将领,却敢私藏曹老板憎恨的人,这件事在任何人看来都算是一种背叛,处理不好便是灭顶之灾。
臧霸怎会不担心?
但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自投奔臧霸以来,便被他安置在了深宅之内,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面,可以说除了他之外,天底下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然而吴良却只是通过他的手相与面相便看出了这件事,甚至还将二人的姓氏说得一清二楚,这本事岂不是已经通了天?
“这……”
“公子难道又莫名起乩了?”
“神了……”
看到臧霸的反应,瓬人军众人亦是来了精神。
很显然,吴良这次可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忽悠,他绝对拿出了一些真东西,能够说出那两个人的具体姓氏便是证明,臧霸的反应也说明了一切。
确实如此。
不过吴良依靠自然不是自己胡扯出来的乩术,而是正儿八经记录在史书中的史实。
据史书记载:
之前张邈、吕布发动兖州治乱的时候,曹老板曾以一个叫徐翕、一个叫毛晖的为将留守一城。
结果这二人见张邈、吕布声势浩大,立刻便背叛曹老板直接参与了叛乱,后来曹老板平定叛乱,这两个人只得亡命出逃,最后投奔到了当时正在琅琊驻军的臧霸那里。
臧霸也是够意思,居然将二人私藏了起来。
后来一直到吕布被擒,臧霸不久之后也被找到并受到了重用,被曹老板封做了琅琊国相,也是在这不久之后,徐翕、毛